其实,楚驰自从得知一枝独秀是云酒的,就无比后悔没有和她深交下去,没有多拿货。
楚驰这一爆料,如一阵飓风般,惊了西凤城贵妇圈的浪潮。
比起年轻的贵女们,那些贵妇人才是切切实实感受到桃膏带来的惊艳和好处。
所以,安和县主是不能得罪的。
很多人都动摇了。
沈凌然没想到楚驰一句话给扭转了乾坤,无法让云酒名声扫地,实在不痛快极了。
求救式的看向旁边和她一起来的女人们,她们似乎都动摇了,她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不会要放弃吧?”
“可桃膏很好用。”
她们不想冤枉人,当然最主要的是她们怕从此没有桃膏可用。
沈凌然咬牙切齿,“是她抢了墨王,你们能忍?”
“不忍,能怎么办?墨王也看不上我们啊。”
一个有自知之明的姑娘,声音懦懦道,她暗戳戳的希望能够打消这些姑娘作死的想法。
“不试试,怎么知道就看不上你们?”沈凌然诱哄。
吴意深深凝睇着沈凌然,这女人心思才毒,蛊惑大家当先锋去送死,她好捡漏吗?
哼,反正她纯粹就是来看热闹,来看看新任安和县主的风采的。
“姑娘们醒醒吧,有昭华郡主这个前例在,请珍惜青春,珍惜生命,远离墨王。”吴意真心劝道。
提起昭华郡主,西凤城和墨城的贵女们,无人不知,当然也知道她最后的下场。
沈凌然俏脸青了又绿,深深剜了吴意一眼,“那是意外,而且她受伤,根本与墨王无关。”
吴意不再多说,只是脚步远离了她们那个团体。
她怕被云酒看见了,而误会她曾经使坏,还是趁早远离的好。
瞧着吴意的背影,有几个心思纯正和惦记桃膏的姑娘们,也都默默走开。
当然她们也没有站云酒那一边,只是看起好戏。
店铺被打砸的事情,那些人辩无可辩,避无可避。
闹事的那个中年妇人顶着同伙的压力,问云酒,“那你想怎样?我们可没有钱。”
要是有钱,她们也不会干这种事情。
“没钱还敢闹事,那是仗着什么呢?”云酒幽幽然问道。
众人心神一凛,竖着耳朵听。
“没没,我们真的是……”
他们想辩驳。
云酒一个字都不想再听,“本县主粗略估计了一下店里店外的损失以及护卫店员们的医药费误工费惊吓费高达一千万两,你们若是没钱的话,那就先来个一丈红,再全家流放三千里如何?”
“小九婶,什么是一丈红呀?”楚扬好奇。
众人亦都是好奇宝宝的看过去,满脸求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