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在宫宴露的一手,还是春风化雨了点。
“安和县主,我也来了。”这次跳出来的是楚驰。
“谁敢欺负我小九婶,就跟楚扬过不去。”楚扬人未到,声已到。
哒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云酒白了一眼,觉得他们都是来看热闹的。
“此案,牛大人审,还是我审?”
牛大人眼底划过银邪之光,目光痴痴的望着,立于屋顶上的女人,她仿若遗世而独立的傲雪红梅。
他偏偏心生征服的慾望。
那可是墨王的女人啊,若是被他征服了,那他的成就感,绝对可以载入史书。
“我……”
不等牛大人要拿这事做文章,云酒抢了话去,“此等小事就不劳烦牛大人了,我来问话,大家伙都来做个见证。”
“对对对,我愿意做见证。”楚驰争做一号狗腿。
楚扬瞪楚驰,这里又有他什么事。
“我也愿意做见证。”
“我们都愿意做见证,你问吧。”这是祭司殿的声音。
闻讯而来的钟若怀,目光复杂的望向屋顶之上的女子,心中犯愁。
他那个蠢货弟弟,这次怕是摊上大事了。
云酒问,“说是你们的闺女烂了脸,人呢?为何不见一人出来当面对质?”
“她们烂了脸,哪里还有颜面出来?你们要见她们,这是拿刀子往她们心上扎。”中年妇人是个聪明狡猾的,也是打头主力。
“不见,难道她们的脸就不治了吗?你们要是信不过本县主请的神医,这里还有两位皇子呢,让他们请几个太医来看看也好啊。”云酒道。
中年妇人眼神闪了闪,“好,那找我闺女过来。”
中年妇人说了个地址,白修立刻会意派人去将人带过来。
同时,楚驰和楚扬也派人去请了太医。
“这事暂不谈,我们来谈谈你们打砸店铺的事。”
“我们被打得这么惨,当时我们也是太气愤了,你不能把这笔账算我们头上。”
“你这个狡诈的女人,休想趁机讹诈我们,我们不认。”
“对,那都不能怪我们,怪来怪去都怪你自己,谁让你们卖害人的东西。”有人顿时理直气壮了,无理狡三分。
“纵然本县主有错,你们就有权利打砸本县主的店铺吗?那要城官大人有何用?恩怨都能自了,让他当个摆设吗?”云酒一脸无辜的问道。
但话里话外浓浓的讽刺,听得牛大人心里那点儿旖旎心思,烟消云散。
同时对云酒生出阴鹜的怒火。
城官大人就在面前,他们可不敢乱说话。
有人灵机一动,“那还不是你狗仗人势,我们怕牛大人斗不过你,才用了这个办法。”
“本县主初来乍到,貌似不曾欺压任何百姓吧,可你们的意思里句句说我狗仗人势,本县主到底仗了谁的势呢?墨王的,皇上的,还是太后的,抑或这两位皇子的?若是如此的话,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