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货指了指一个穿着一身白衣却十分油腻的男人,脸上还有不少难看的痘痘。
也是他向云酒撒的药粉,所以现在被云酒打得最狠,白衣都成了血衣,奄奄一息如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动都动不了一下。
“我……啊!”
卢金华想求饶,刚开口一个字,就被云酒一脚踩在他的黑爪子上,方才就是这只手撒的药。
卢金华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的手,痛得都没有知觉。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百试不爽的迷药,在这两个女人面前一点效果也没有。
这哪里是仙女,分明就是可怕的魔女。
他只是撒了迷药而已,想要她成为他的女人,并没有想做什么啊。
“主子,你的腿……”
麻麻批。
害得她伤上加伤。
“乙鹤,把他们的腿给我打断。”不收点利息,对不起她受伤的腿。
乙鹤知道了,主子又受伤了。
这些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对主子使坏,罪不可恕。
乙鹤携着一身杀气,将他们每个人的腿都毫不留情的踩断。
“怪不得我们,怪只怪你们非要听这头猪的,存了害我们主子的心思,没弄死你们,你们就该烧高香了,想活就自己爬回去吧。”
说完,乙鹤不再管他们的死活,背起云酒快步下山。
“乙鹤,你把背篓给我,我背着。”
乙鹤生气,不理她。
自己腿还没好透呢,心里没点数吗?
怎么打起人来,就跟疯了一样。
“鹤鹤。”
“……”
“鹤宝宝。”
乙鹤步子更快了。
“哎哎哎,你悠着点,别太快,我受不了。”
云酒自觉有错,赶紧撒娇示弱,可这话一出口,她怎么就情不自禁的想起楚九殒了呢。
乙鹤并没有急着下山,而是寻了个偏幽,赶紧给云酒抹药膏,夹板再次绑起来。
云酒看乙鹤担心又自责的模样,想说她的腿没多大事,只是隐隐作痛,都不敢说,任由乙鹤给她包扎得一层又一层。
回到酒府,云酒就吩咐乙芯去调查那个叫卢金华的。
那油腻男作死的手段那么熟练,且没有一丝紧张,肯定没少干坏事。
这次她就要毁了他引以为傲的家世。
听说他有钱,云酒就想去收了他家的金库。
用过晚膳,顶着乙鹤的冷压,云酒乖乖去睡觉了。
她真没睡过这么早的时候,想进空间,想玩会游戏都不可能,乙鹤就坐在床榻边守着。
看来今天突如其来的暗算,也吓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