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侯府几乎吵的不成样子,奴才人人自危。
“当年第一次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夜,我有多纯洁你难道不知道吗?
那时我心里只有你,哪里会对别人有半点心思?
你宁愿相信流言,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吕庆娘哭的几乎瘫倒在地,她的性子再强势再易怒,在扑面而来的流言面前也被瞬间击垮。
杜至谦双目赤红面目狰狞:
“那夜我喝了点酒,半梦半醒之间根本就不清楚,你若诚心想蒙混过关,自然就能瞒得过我!
贵妃娘娘那么有心机,做这点手脚算什么?说不定早就做熟了!”
无论如何,吕庆娘当年对杜至谦也是情深意重一心一意,闻言气得大哭:
“你不要胡说八道,别人为了抹黑我们才造的谣,你不维护我和宝意,居然听风就是雨,真相如何你真的不知吗?
宝意刚出生的时候,是谁抱着她说女儿类我女儿类我?
宝意那相貌,谁不说是你的亲骨肉?你就这么喜欢戴绿帽子?”
“那是因为当初大家都以为她是我的孩子,不像我也要说像,估计现在,都在说她长的像龙子凤孙吧?
哪怕她根本就是侯爷的亲骨肉,如此污名也让她失去了做皇子妃的资格。
说完就转身跑了,身后两个人面面相觑,跌坐在地上相对无言。
皇家和贵妃娘娘只会从此疏远她、避着她,流言过后只是一场得不偿失的笑话。
此次流言,不仅仅伤的是郡主和侯爷夫人,皇上和娘娘还有燕王殿下一个也没能躲过。
她的目的从来都是嫁给一个能做太子的皇子,一力扶持他上位,将来母仪天下万人之上。
可这个流言几乎让她的目的全部落空。
“不,你就在这里,等会还要商量事,外面早已沸沸扬扬,你也不用装不知情。
为今之计,只有请贵妃娘娘出面说服皇上,把郡主聘为燕王妃,如此一来,所有流言不攻自破。
“郡主,奴婢不敢说.”
嘲讽地看着杜至谦:
“我确实不是你的女儿,可我也绝不会是皇上的骨血。
“拿着,只要你忠心耿耿,我会让你应有尽有!”
可她确实就是侯爷的亲骨肉,这个流言只能是流言,根本不存在什么认祖归宗或者补偿大量好处。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真是个好主意,一力降十会莫过于此!”
小丫头一字不差地把刚才听到的全部说了一遍,看到杜宝意挥手,赶紧拣起金镯子告辞了。
窗外,一个小丫头偷偷溜走了,一直来到杜宝意的院子,扑通跪在她面前:
杜宝意面色冷肃无比,扔出一只金镯子:
可你有必要朝自己的妻女泼污水出气吗?
我和皇上清不清白你不知道吗?宝意是谁的女儿你不知道吗?
“是,奴婢有什么说什么。
杜至谦再害怕皇权,再宠爱吕庆娘,也受不得这等羞辱,干脆破罐子破摔不知畏惧了。
玉盏深深地垂下头,点头应了,只有她知道,郡主现在暴怒到了何等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