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秋难受的说不出话，但是对风吟再次读懂自己的眼神，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两人一狗朝着程砚秋指的地方走去。

一个拐角后，风吟明白了程砚秋的用意。

眼前是一处城堡，一座全是狗狗喜欢的东西。

水塘，泥坑，树枝，甚至还有蝴蝶可以追逐。

“该死的有钱人浪漫，用在了一条狗身上。”

“汪汪”

“好好好没说你，你怎么能和普通狗子一样呢。”

风吟松开了阿拉的牵引绳，拍打着它的后背说：“你家主子给你准备的。”

阿拉看向程砚秋，叫声都温柔了好几个度。

“乖，去玩吧，我在这等着你。”

程砚秋有一瞬间的失落。

程砚秋发现一件事情，在和风吟对话的时候，他很放松，这是一种绝无仅有的感觉。

因为他身边的人，在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后，都会下意识照顾他，谦让他，心疼他。

风吟继续吃着水果，又问了一遍：“我说真的，你要是真的死了，阿拉怎么办？还用我照顾吗，钱还给不给？”

没一会，风吟坐在了一张椅子上，十分不客气的吃起了水果。

“那你死了后，阿拉的钱谁负责给？”

“你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因为意外死亡，操心的过来吗。”

程砚秋也温柔了不知道道多少，看的风吟觉得她就是一个电灯泡。

“你还真是不客气。”

一句话打碎了程砚秋的失落，他顶着调色盘的脸，看向风吟问：“你不觉得你应该对将死之人，多一点善意吗？”

“我觉得你才需要去看脑科，急诊要是不行，走走偏方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