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全郑家把家产收拾收拾,直接离开大唐算了!若是真如此做了,那他郑家就是全天下笑柄了。
“带老夫亲自去看看那两个人!”虽然通过郑锦的描述,郑善果就猜测这两人是陆辰手下的背嵬卫统领苏定方和杜君绰,不过郑善果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他希望在柴房见到的人只是两个与这二人相似之人,而不是这两个人。
郑锦在前面引路,郑善果跟随其后,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家丁,打着灯笼就来到了柴房。
当把柴房门打开,就看到苏定方与杜君绰两人,一左一右的依靠在柴火堆上睡得呼呼的,显然并没有把被关起来当做一回事,两人睡得呼噜此起彼伏的,那叫一个香。
郑善果在看到二人相貌的时候,心中直接一凉,完蛋,还真是陆辰手下的那两个人。
至于一旁的郑锦,在看到二人这幅模样的时候,简直恨得后槽牙都痒痒,这二人显然也太没有把他们尚书府当做一回事了,都被关起来了,竟然还能睡得这么香。
“去!把他们两个
弄起来!”郑锦直接吩咐跟随而来的那几名家丁,恨声说道。
几名家丁也不含糊,直接过去开始推搡二人,一面推搡一面喝道:“醒醒!醒醒!别睡了!”
“啊?”被推搡了几下,两人睁开了眼睛,而杜君绰则是揉搓了一下眼睛,疑惑的看了一下自己面前的几名家丁,然后问了一句:“开饭了?”
杜君绰这轻描带写,睡眼惺忪带着睡腔的一句问话,好悬没把郑善果与郑锦给整个跟头,郑善果是无奈,而郑锦则是被气的。
此时郑善果心中只有一个念想:“这陆辰不是正常人,这手下也没有一个正常的!”
哪有正常人,被人关起来,都不知道有命没命的节骨眼上,还能安稳的睡觉和询问吃饭的问题。
“你二人是奉那陆县公的命令来闹事的吧?”郑善果面色不善的看着苏定方与杜君绰问道。
“啊?”听到郑善果的问话,两人这才彻底苏醒了过来,然后看向郑善果,郑善果他俩自然是见过的,因此两人起身,冲着郑善果施礼:“见过尚书大人!”
“我们弟兄二人只是奉我家公爷的命令,前来要债,不曾想被您的管家给关到这里来了!这事回头我们兄弟二人可得跟我家公爷好好说道说道,让我家公爷为我二人讨个公道才是!”苏定方看着郑善果不卑不亢的回道,只字不提两人在郑府门前的所作所为。
“哼!”听到苏定方的话,郑
善果直接冷哼了一声,“不要以为本官不知道你们在本府门前做了什么!虽然本官仅仅是一个尚书,但是我郑家也不是什么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郑善果看着苏定方二人,冷声说道,“那陆县公不来,你们就别想走了!继续关着他们二人!”郑善果说完,直接一拂袍袖,转身离开了柴房。
“是!”郑锦一脸窃喜的应道,然后吩咐郑锦继续关着苏定方与杜君绰,苏定方与杜君绰也不反抗,以他们俩的武力,想要冲出去简直再简单不过了,但是那样只会让陆辰要做的事变得更麻烦,因此两人则是很配合的继续靠着柴火堆坐了下去。
突然,杜君绰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直接起身冲到了柴房门口,隔着柴房房门的门缝高声喊道:“关着可以!管饭不啊?要是把我们俩饿死了,你可负不起这个责!”
正疾步离开的郑善果,听到杜君绰的喊声,直接脚步一个踉跄,然后转身恨恨的说道:“管饭!郑锦,给他俩送饭!”说完,头也不回的急匆匆离去。
进了长安城,陆辰直接策马带队,直奔郑府而来,这大队骑兵的马蹄声直接在长安的街道上响起。
至于那些负责治安的左右骁卫的士兵,在看到陆辰带队策马而驰的时候,都跟没看到一般,甚至还刻意的钻进街道旁的胡同里,钻到对面街上巡逻,就是为了避开陆辰的队伍,而他们
这么一钻胡同,甚至整得几个巡逻的队伍都跑到一跳街上去了,街头、街尾、街中间,几支巡逻队一脸苦笑的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