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倩云看着昏昏沉沉的李娴韵,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娴儿,你是不是怀孕了?”
怀孕的人总是嗜睡的。
这种事情李睿不太好问,只能邱倩云开口了。
李娴韵红了小脸儿,说道:“没有的事情。”
“那你……”
“母妃,我是大夫,自己怀没怀孕还是知道的。”
每日她跟耶律焱同房时,耶律焱都会很注意,她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邱倩云又有些担忧道:“娴儿,你嫁给可汗也有一段时日了,可是还没有怀孕,难道是因为那次的事情伤了根本?”
当年为了救李绍骏,李娴韵掉入冰河里面,差点死掉,就是那天李娴韵第一次来了月水。
邱倩云对此一直耿耿于怀,生怕李娴韵坏了身子。
新婚的夫妻自是如胶似漆,可是再深厚的情感也绕不开子嗣。
邱倩云见得多了,有多少女人因为生不出孩子被夫家给休了,若是遇到娘家有不成器的兄弟,自然不会被待见,最后的结局甚是凄惨。
这便是女人的悲哀,可是却没有办法改变。
李娴韵知道邱倩云在担心什么,搂着她的胳膊安抚道:“母妃,你不要胡思乱想,怀孩子也是讲求缘分的,怎么可能说有便有。女儿还没有轻松够呢,不想生个孩子绑着自己。”
邱倩云抬手点了一下李娴韵的额头,笑道:“你这傻丫头,说什么浑话?”
李娴韵将小脑袋靠在邱倩云的肩头,笑着扯开话头,引上别的话题。
不过关于子嗣的事情还是落到了李娴韵的心里。
耶律焱已经到了而立之年,比他小几岁的耶律瑜的孩子已经五岁多了,眼下尉迟芊肚子里又怀了一个。
不得不说耶律瑜战斗力还是很强的,只回来三两个月,尉迟芊便怀孕了。
看着自己的兄弟都有孩子了,那么喜欢小孩子的耶律焱能不眼红吗?
她不能再耽误耶律焱了。
当晚,耶律焱因为公务回来得有些晚,没有跟李家人一起用饭,而是径直回到了内室。
李娴韵当时正靠在床头上看书,可是书摊开在平放的腿上,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发呆。
耶律焱很少看到李娴韵这样心事重重的模样,不觉敛了神色,走到床边,将她拉到怀里抱住,低头在她脸颊上胡乱吻了一下。
“有心事,嗯?”
李娴韵想要将自己的心里话吐露出来,但是一想到他风尘仆仆地回来,还没有用饭,还没有沐浴歇脚,便改口道:“没有心事,你别瞎猜,快去用些饭,再去沐浴更衣。”
耶律焱一听沐浴更衣,脸上恢复了笑容,“好,为夫为了你也会好好洗洗的。”
“登徒子。”李娴韵嗔道。
耶律焱风卷残云般用过饭,又风风火火沐浴更衣。
他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一回来便钻进了被窝,把香软的娇美人搂在怀里,准备好好温存一番。
耶律焱许是禁欲了多年,之前待自己太苛刻了,眼下终于放任自流,便有了强烈的反扑趋势——对那事相当热衷。
热衷到处理公务的时候,他的脑海中都是李娴韵被他压在身下欺负的娇美羸弱,身子瞬间便有了反应。
恨不得立刻飞到李娴韵身边,好好与她缠绵。
眼下终于得偿所愿了。
李娴韵秀眉轻蹙,躲闪着耶律焱的亲吻,“夫,夫君,我有话要,要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