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本穿着白色丝绸做的小衣,没沾上水之前流光溢彩,贴体合身。
此时沾了水,几乎变作了透明,白皙和粉嫩皆显露了出来,甚是突出,晃着人的眼睛。
耶律焱只感觉身上好像燃了火焰,刚开始是点点星火,眼下已经到了烈火燎原的趋势。
李娴韵刚开始还浑然不觉,直到耶律焱落在她衣襟上的视线实在是不纯洁——直勾勾地看着,一瞬不瞬地看着,幽眸波光流转,带着痴迷和惊叹。
她低头看去,热血直往头上涌,不觉惊呼出声,要转过身去,可是却被耶律焱箍进了怀里,白皙柔软紧紧地贴着耶律焱坚实的胸膛,挤变了形状,深沟愈发幽深起来。
耶律焱抬起她光洁嫩滑的下巴,迫得她看向自己,“娴儿,为夫来帮你洗。”
李娴韵拒绝的话刚要出口,耶律焱已经猛地衔住她的唇瓣。
“唔……”
李娴韵在他衔住她唇瓣的时候便如受惊的小鹿闭上了眼睛,视觉受阻的时候,别的感觉会非常清晰深刻。
她感受着耶律焱的亲吻,手慢慢地放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
男人脱衣服总是快的。
李娴韵刚解开小衣的带子,可是耶律焱已经脱了个精光,那里更是热辣滚烫。
耶律焱完全放开了自我,寸寸深吻。
吻得李娴韵没有了力气,只能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依附着他;吻得李娴韵抬起素白的小手,轻轻地覆在耶律焱坚实的胸膛上。
那上面布满了已经愈合了的伤疤,虽狰狞可怖,却不失男人的阳刚野性。
雪白和小麦色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一处,对比十分强烈。
那种反差感总是能激起人强烈的欲念。
每个人都是有劣根性和邪恶的一面的。
耶律焱也有。
面对李娴韵,他总想可命欺负,想要看她求饶喊叫的话音,想要看她不能自持的模样。
二人不知道痴吻多久,耶律焱才放开李娴韵的唇瓣,让她靠在温泉壁上埋首下去。
温泉壁是斜坡状,最上方还有防水的软枕,刚好供人枕在上面。
李娴韵按捺住娇羞和心跳,“夫,夫君,我,我还有洗。”
耶律焱埋首在她的胸口,稍稍抬起头来,贴着她的肌肤说道:“为夫来帮你。”
可是他哪里是洗,一双手在她身上或轻或重地走着,点着火。
没多久她的小衣便被耶律焱取了下来,湿漉漉的,扔在了池岸上。
随后,耶律焱抱起李娴韵让她骑坐在身上,抵在一处。
李娴韵害怕又渴望。
耶律焱仰头,眼尾赤红、深情款款地看着李娴韵,用富有磁性带着暗哑的声音,诱惑道:“娴儿,吻为夫。”
李娴韵眼下四敞八开,被死死地抵着,只能很顺从地照做了。
她捧住耶律焱的脸颊,与他的脸颊相比,她的小手显得过于小巧可怜。
李娴韵慢慢地凑过去,视线由他灼热的眸子落到他的唇瓣上。
耶律焱的嘴唇很好看,薄薄的两片。
都说薄嘴唇的男人比较薄情寡义,她初次见他时也是这样认为的,没想到相处下来,耶律焱不仅不薄情,还深情得很,黏人得很。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李娴韵凑过去,张口衔住他的唇瓣,像吃糖果一样吮着,甚至张开口,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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