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吞咽了一下,张开娇红的唇瓣,探了出来,与他痴缠在一处。
……
许久之后,李娴韵提醒了好几次,耶律焱才从她唇瓣里退了出来,抬手擦她嘴角的水渍,轻抚她白皙带着陀红的脸颊。
“娴儿,等济世堂的人救出来之后,咱们去西山温泉住上几日,可好?”
他政务繁忙,一直没有带李娴韵好好玩儿过,眼下姬学渊被杀,逆党尽除,政事通明,是时候好好陪陪她了。
当然也是为了满足他的一己私欲。
他对李娴韵实在是太痴迷了,根本就亲不够,弄不够,在西山温泉他可以好好跟她……
李娴韵问道:“祖母去吗?”
“祖母不去”,耶律焱笑道,“祖母若是想去随时可以去,不必跟咱们一起。”
李娴韵耳尖红了起来,“我不去了,悬医阁刚刚建立,事情比较多,而且,我若是去了没有人给那些重症病人看病了。”
两个人在泉水中独处,身不着一物,会发生些什么用脚趾也能想到。
耶律焱还说要呆上好几日,她不得死在那里?
耶律焱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娴儿,你不用骗为夫,你救的那些重症病人都被你记录在册,症状和如何医治都写得详尽明白。太医和医官们相互传阅学习,不少人已经能够诊治这些重症病人了,所以你不去也没有关系。”
李娴韵每次给重症病人看完病以后便会详细记录下来,这是很久之前便养成的习惯,这么多年了一直如此。
“可是唔……”
见李娴韵要说话,耶律焱猛地吻了上去,将她的借口都吞下去了。
“我是说唔……唔……”
耶律焱不待她说话,又把她的话堵回去了,只是这一次吻得有些凶。
李娴韵感觉自己的唇瓣都有些发麻了。
耶律焱松开了她,扣住她的后脖颈,与她贴着额头,柔声问道:“去不去,嗯?”
“……去的。”
耶律焱在李娴韵唇瓣上啄了几下,“这才乖。”
李娴韵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娇声说道:“夫君,你快起来,真的耽搁太长时间了。”
耶律焱只好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
李娴韵见草图干了,将草图一点点地卷起来,装入画囊中。
“夫君,我走了。”
李娴韵说着将画囊抱入怀里,便要向门外走去。
耶律焱伸出大手将画囊拿了过去,搂住李娴韵蒲柳般柔软纤细的腰肢,“为夫送你出去。”
李娴韵只好由着他。
到了汗宫门口,耶律焱扶着李娴韵上了马车,又将画囊递给她。
耶律焱走到车窗跟前,将车窗打开,看着车厢中的李娴韵
“桌案上新换了糕点,你饿了可以吃。”
“知道了。”
“桌案上还有三个牛皮水袋,都是温水,渴了便喝。”
“知道了。”
还真把她当小孩子一样看待了。
“早些回来,知道吗?”
“知道了。”
还真是啰嗦啊。
李娴韵也是有几分叛逆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