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双手握住李娴韵圆润柔软的肩头将她扳过身来,让她面向自己,同时将她抱坐在桌案上,拨开她的腿,贴着她站,手臂箍着她的腰,低头看着她。
“为夫就是小气,现在还生气了,你打算怎么哄?”
李娴韵嘴角带笑,“哄什么,休夫便是。”
二人亲密日久,说话也愈发随意起来。
耶律焱恨得牙痒痒,眼睛眯了起来,透着危险的讯息,从齿缝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再说一遍?”
李娴韵笑出声来,伸出两条软臂,挂在耶律焱脖颈上,娇软出声,“你让我说我便说啊,偏不说。”
耶律焱含笑看着她,“看来是皮痒痒,欠弄了。”
他惯会说些荤话,李娴韵早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她素来脸皮薄的很,不觉红了耳尖,“才没有。”
耶律焱痴痴地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嫩的就像一个骨朵。
他抬手扣住李娴韵的后脑勺,便要吻上那香香软软的唇瓣,却被一只素白的小手堵住了嘴唇。
李娴韵抿唇。
某人见了她就跟猛兽见到猎物似的,眼睛直冒光,一通亲啊摸啊的,不分场合地弄她,若是被他亲上,后面好多事情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所以趁着事态还没有失控,先别让他尝到甜头。
耶律焱睁大眼睛,不满地嗯嗯了几声。
李娴韵将他推开,从桌子上滑下来,依旧捂着他的唇瓣说道:“夫君,我还有正事儿要办呢,不要打扰我。”
耶律焱不满地拿过她的小手吻着,“什么正事儿比跟为夫亲热还重要?”
此人说话真是越来越直白露骨了。
“听话。我得抽空把衣服做了,你去处理公务,一会儿便要用膳了。”
李娴韵说着把小手从他粗糙宽大的手里抽出来,转过身子继续做衣裳。
她每天都很忙,又是悬医阁的事情,如意坊、作坊和晾房,还有东市的铺子,虽然不需要她日日在那里,若是遇到事情了,她也要抽空去解决一下。
眼下还有秋猎的事情需要安排,她那里有那么多时间去做衣服。
今日刚好有一点点空,只好见缝插针地做衣裳了。
没想到耶律焱这么快就回来了,一回来就黏着她不放。
若是她定力不够的话,早就被他痴缠上,唯一的一点点空暇也要流逝了。
耶律焱说道:“为夫就想跟你呆一会儿。”
他说着自后拥住她,将下巴轻轻地搁在她的肩头。
李娴韵耸了耸肩。
耶律焱把下巴从她肩头拿开,看着她不满道:“亲不让亲,抱都不让抱了,为夫干脆上山当神仙算了。”
李娴韵被他逗笑了,“没有不让你抱,只是你这样抱着太碍事了。”
“那你就让为夫亲亲,一天没见了,你都不想为夫吗?”
李娴韵轻叹一声,堂堂的九尺男儿,竟然这般黏人。
她只好不再说什么,由着他黏着。
李娴韵抬手将一卷淡藕色的布拿了出来,其他的布则装进包袱,放在一边的椅子上。
她把布在偌大的桌案上展开,拿过针线筐里的划粉,在布上画出衣服领口、袖子、衣摆等。
李娴韵有时候直起身子,有时候弯腰,翘臀不经意地蹭着他。
耶律焱很快便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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