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说着便向床榻走去。
“夫君。”李娴韵又叫了他一声。
“不能明日再处理吗?”
“不能,很重要。”
耶律焱只好抱着人来到暖阁,将她放在书桌跟前的太师椅上。
李娴韵披散着瀑布般的齐腰长发,小脸儿白皙光滑,灯光下五官更是美到极致。
她从桌案上将一个信封打开,里面是巴特尔按照她的吩咐特意找可靠的人,从司礼监弄来的宴会名单。
李娴韵得把它改动一下。
主殿有独立的净房,耶律焱从净房里拿来两块干燥的软布,给李娴韵绞头发。
虽然在浴房已经被他擦了个半干,但是是睡觉还是显得有些湿。
李娴韵见耶律焱来了,将名单递给他。
耶律焱将长发聚拢,拿起来,以免将她单薄的衣衫给浸湿,另外一只手则拿着名单,低头仔细看起来。
李娴韵将她发现的问题说了一遍。
耶律焱将名单递给她,赞许地说道:“是应该改,否则就要闹笑话了,还会寒了皇亲国戚的心。”
他说着将李娴韵的发丝包住,慢慢地擦着绞着,“所以,你是通过这份名单发现的问题?”
“嗯。我想把几个王妃安排在前排,两个别国的郡主放在第二排中间的位置,你看怎么样?”
“甚好。”
“实实在在觉得好?”李娴韵回头看着他。
每次她说什么,耶律焱都依她,都说“好”,事事顺着她,让她都不知道耶律焱是觉得真的好呢,还是为了哄她开心,才说好。
耶律焱见她看过来,擦头发的手一顿,笑道:“好就是好,这事关国事,为夫绝不哄你。”
“这就好。”
李娴韵噙着笑意,拿出一张崭新的宣纸,用毛笔沾了墨,低头写宴会贵客的座次,因为低头的缘故,露出白的一截长脖子。
耶律焱见状,喉结重重地滚动,眼中浓浓的情愫在肆意流淌。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重色_纵_欲的人,可是总能被李娴韵轻而易举勾得失去控制。
方才在浴房里,二人坦然相对,他不可能无动于衷,把人搂过来又是亲又是爱抚。
渐渐地便有些失控了,若不是李娴韵吓得哆嗦了一些,他又要进去了。
耶律焱喉结又狠狠滚动了一下,刻意忽略那截白脖颈,将视线落在她的字迹上。
李娴韵的契丹文写得甚好,字迹娟秀工整,总能给人舒适又眼前一亮的感觉。
她长在深闺,怎么会懂契丹话和契丹文呢?
耶律焱忍不住问出口,“娴儿,你跟谁学得契丹话和契丹文?”
李娴韵并不遮掩,说道:“跟我师傅学的。她不仅传授给我医术,还教了我契丹话和契丹文。”
李娴韵医术高超,她的师傅定然也是医术精湛。
“你师傅一定是名医吧?”
李娴韵抬起笔说道:“师傅为人甚是低调,没有多少人知道她。”
她说完继续写起来。
耶律焱便不再多问,只当做是夫妻俩之间的闲聊。
李娴韵很快便把名单写好了,耶律焱还没有把头发绞干。
“夫君,你说明晚再把那些陷阱除去,会不会来不及?”
“不会,时间充裕,而且那些蝇营狗苟为夫已经心中有数,皆在为夫的掌控中。”
李娴韵默了默,说道:“夫君,面对那些人的刺杀,你要万分小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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