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紧闭着眼睛,轻“嘶”,呜咽声起……
他的头发轻轻地扫着她的下巴,痒意便又让他从骨缝里勾了出来。
这个坏男人,又来欺负她。
又厮混了好久,耶律焱才放过她,看着她痴痴的笑,抬手将她胸前的衣襟合上,拿深邃的虎眸看她,“娴儿,制作筒车和翻车的事情,为夫让你负责可好?”
李娴韵瘫在他怀里,小脸儿绯红若桃,气息不稳,“嗯。”
她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若没有她带着,只靠那些匠人自悟,恐怕要走不少弯路。
耶律焱将她的衣襟整理好之后,抬手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软肉,“为夫会让金乌陪着你去司器署,那里的人见了金乌手里的令牌,自然不敢不听你的。”
“嗯。”
李娴韵坐直身子,背过身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来,耶律焱却从后面搂住了她,一条粗壮的胳膊勒在她涨起的胸脯上,另外一条手臂则箍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英俊的脸颊则埋在她莹白的后颈上。
黏人精。
耶律焱在她后颈上呼着气,“娴儿,你好狠的心,用完为夫就走了。”
他这语气就跟怨夫一样。
而且什么叫用完就走,这个男人就不能正经一些吗?
李娴韵其实被他闹得好不了哪儿去,下裳早已经跟遭了水患一般,可是她不会告诉他的。
她很正经的。
李娴韵将手放在他粗壮的手臂上,娇哄,“太晚了,要不然我回来的又要晚了。”
耶律焱只好不情愿地放开她,看着她躲在屏风里面换衣服,不禁觉得好笑。
居然避着他,好似他跟洪水猛兽一般。
李娴韵梳妆完毕之后,耶律焱又拉着她去正厅用完饭。
在耶律焱的监督下吃得饱饱的之后,李娴韵才在耶律焱黏着的眼神里坐上马车,这几日过度堕落,某处有些敏锐,娇的很,碰一下就会起水患,根本就骑不了马。
直到李娴韵的马车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甬道尽头,侍卫这才敢上前跪在耶律焱跟前,毕恭毕敬地曲臂行礼道:“启禀可汗,大妃想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