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吻了耶律焱一下,睁开眼睛,却生生撞进一双幽深如潭、炙热如火的眸子里。
刚才她亲他的时候,某人就这样直直地含笑看着她,并没有闭眼睛。
李娴韵心中又慌又羞,面上一红,整个身子便要往后缩,却被某人的大手扣住了后脑勺,重重地吻了回来。
与此同时耶律焱手上也加重了力道,将她重重地圈在怀里。
“唔……”
李娴韵忍不住娇软出声。
耶律焱在她娇红的唇瓣上辗转碾压。
她虽素面朝天,却天生丽质,如天山上的雪莲美得纯粹干净,拨人心弦。
耶律焱紧紧地箍着她。
李娴韵轻闭着眼睛,素白的小手抓紧着耶律焱柔软的衣衫,关节处泛着淡淡的白。
李娴韵说着便去解耶律焱的衣衫,很快便露出壮实如石块的胸膛。
耶律焱凑到她巴掌大的小脸儿跟前。
某人早已经支棱起来。
“吃不到”,这是人说的话吗?
李娴韵眉眼弯弯,笑意绵绵,“说这些话你不害臊吗?”
想到这里,李娴韵恼羞成怒,直接转过身去背对他,“不理你了。”
耶律齐眼神中有一些意外,还有一抹未名的神色,凝视着她,等待她解释。
“更害臊的话,为夫也说得出来,你要不要听?”
他是那么强壮,李娴韵就像一个小鸡子一般,任由他摆布。
“夫君,我想去一趟互市看看。”
李娴韵如遇到猛兽的小兔一般吓坏了,身子僵硬,后背出了一层汗,她想要躲闪,可是耶律焱显然已经情难自已,根本不容许她逃避,吻着她,欺着她。
李娴韵摇了摇头,软软地说道:“你没有不好,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是我不好。”
果然男人脱了衣服和穿上衣服是两幅样子。
她贴得如此之近,不可能察觉不出异样。
她轻合着眼睛,惊呼出声,浑身的血液好似被烧开了一般,肌肤滚烫得厉害。
良久,李娴韵待心绪平静之后,抬手玩弄着耶律焱的衣襟,视线定格在他锁骨上那颗黑色的痣上,不知道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她是那般瘦弱纤细,瘦弱纤细得他一只胳膊都能将她箍起来。
耶律焱的视线却直勾勾的,在这方面他并没有遮掩,她虽然还小,但是总有一天是要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她又是那么丰盈。
“什么事?”耶律焱声音有些干哑。
许久之后耶律焱才抱着她平复下来,没有那般咯人了。
细密的吻急促地落在她洁白修长的天鹅颈上,落在她的肩头。
耶律焱搂着她慢慢地躺下,同时把李娴韵圈在怀里。
……
“别害怕,方才是为夫不好。”
李娴韵赶忙转过身来,窝在他的怀里,不敢与他直视。
“嗯。”
李娴韵向后缩,羞怯地看着他,“你干嘛?”
良久,李娴韵发现自己胸口一凉,事态眼看着要失去了控制,“夫君,别……”
二人皆穿着薄衫,什么能感觉不到?
李娴韵将小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打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般不正经?
但是耶律焱终究是疼她的,他说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情,便真的没有强迫,即使是在他备受煎熬、难以自持的时候。
“我让人做了很多的蜜饯和葡萄干,想通过互市卖给后梁和后唐。我想去那里探查一下,看看能不能行得通。我办完事情就回来,前后需要七八天的时间,你看可以吗?”
“不许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