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人今天来过了?”
薛景策直言道:
“实不相瞒,我和那季乘风有过几次交集,这位本性纯善,虽然性子顽童一般,但心明眼亮,我甚是欣赏啊。”
盛红衣朝着两人行礼后,同薛景策礼貌的问了好,便与盛坪道:
盛红衣只得与师父道别,刚没走几步,又被盛坪叫回去了。
两人对酒又对弈,好不快活。
因此,盛红衣也有什么说什么,并不藏着掖着。
“别看他只有筑基中期,但筑基初期之时,就凭借一己之力对战两名金丹而不落下风。你莫要有点本事就嘚瑟,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可惜啊,好人不长命,听说自那年他为了救人,被人所伤,至今伤未愈,修为已经从元婴真君退到了金丹!也不知道他有生之年,还有没有晋级的希望。”
显然是对季睦来了而他浑然不知感到不满。
薛景策放下一颗棋子,笑了笑:
“想不到红衣还跟季家人有旧啊?”
先是抨击她会嘚瑟,又要她不要学他?
甚至,还能心无旁骛的收了那位传言是下一个季秀水的天才,无私的传授他本事。
盛红衣应了盛云帆的叮嘱,便去了盛坪的院子。
对于此符如何绘制,盛云帆当年虽然没成功,但他的经验也能让盛红衣少走许多弯路。
是几个意思?
然而没等她说出反驳的话,她就被盛坪赶走了。
盛坪在薛景策面前说话随意,同他平日私下与盛红衣相处没两样。
薛家也是大家族,季家同样也是,两家盘踞在不同的地方,均是各自地方的佼佼者。
这逆徒懒惰的很,刚筑基成功立刻就原形毕露了。
话说的难听,骂骂咧咧的,但盛红衣岂会听不出其中的关心。
盛红衣自是看出这人跟师父关系极好极好,比黑山妖道与师父关系还要好。
老头今天火气不是一般的大。
难得的,薛景策居然给出了评价。
盛红衣:“……”就莫名其妙。
见盛红衣突然来了,盛坪随口便问:
“有事?!”
今天看到她出现在灵堂那一刻,他心中着实松了口气,好玄逆徒没有叛逆到底。
“季家人水灵根者众,多性子淡泊,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家。”
若是盛红衣当真桀骜不驯,硬是等到最后一天才出现,那么,哪怕事出有因,势必会有说闲话的人,到时候听了心里怄气不高兴的只会是盛坪。
虽说,盛红衣与盛云涛一家不和的事情,在整个盛家都不是秘密。
她依言退下后,回去的路上便打开了储物袋,里面果然有一沓符箓,保命的,攻击的,应有尽有。还有几瓶丹药,甚至还有一万灵石,整整齐齐的码着。
也不知道是老头什么时候就准备好的,老头肯定是早就想到她要出门的事情,提前就把这些预备着了。
嘴上说着难听的话,却永远都在做着最关心她,最顺着她意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