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竟然拜了盛坪为师?前世压根没这事儿。
他又对薛景策道:
“景策,这是我新收的徒弟,天性顽劣,不过,资质尚可。”
她颠颠手里的白玉环,嗯,发财了。
“族长死了,我也去上香了,再说了,人又不是我杀的,你跑来对我发什么脾气?谁给你脸了?”
盛红衣发现三具尸体都有魔修留下的刀伤。
盛坪的修为一直在金丹初期,而且他出关之后,便出门游历,不出十年,盛坪便重伤而归,闭了死关。
闲着也是闲着,盛红衣便就近观摩了一回她师父如何把盛云涛等人被魔修杀了这事儿布置的天衣无缝,以假乱真的。
他顺势抬手虚扶一把盛红衣,一对白玉环就留在了盛红衣的手上。
她只觉得心中像被一块巨石堵着,无法诉说,但又排解不去。
“景策是富翁,这是见面礼,你收了罢,若是他看不上你,他一颗芝麻都不会给你。”
首当其冲的就是盛坪,前世,盛坪出关之时,盛红衣已经进入玄尘门,两人根本没有交集。
那刀伤盛红衣一眼便能辨别,是当日和盛坪对战的周子啸的本命法宝所留。
开口说话,也如他的外貌给人的感觉,如徐徐清风,让人很是舒服。
她惊惧于盛云涛为何突然死了,前世,直到她死,她这个爹都还活得好好的呢。
耳边响起男人疏朗的大笑:
“哈哈哈,说的没错,贤侄女快收下。”
盛红衣乖乖行礼,躬身退下,直到她走远了还忍不住又回头看了薛景策一眼,顿时觉得自己还是格局小了。
盛红衣其实在他们走来之前便感觉到了,但人家没送上门前,她也不能随便跳出来打人啊。
反正,隔着水晶棺材,盛红衣觉得自家师父这手法算是非常老道,完全看不出什么异样。
“贤侄女有礼了。”
盛凌波即将死之前,传言甚嚣尘上,说盛坪已死在闭关之中,若不是玄尘门的盛红衣作为化神门下撑着,盛家连七尾山这块族地都不一定保得住。
浑然,已经把盛坪为何瞪她一事抛在脑后去了。
做戏要做全套,灵堂是,盛红衣去“祭拜”也是。
薛景策一袭淡色蓝衫,带着同色的书生方巾,眉眼修长舒朗,给人一种闲淡之感。
陪着她的人,盛红衣认识,就是上回她来的时候的那位师兄,叫齐朗的筑基修士。
于是,她挂起招牌的乖巧笑容,恭敬行礼:
灵堂布置的很肃穆,盛云涛以及其余两人的尸体都被放置在水晶棺材之中。
盛红衣觉得盛坪瞪她那一眼特别的莫名其妙,莫非自己这几天又惹到老头了?
不对啊,她压根没出门,所以是因为她睡了三天觉,老头看不下去了?
只不过,在外人面前,他们还是父慈子……阿不,是师慈徒孝的。
一时又惶恐不解:为何盛红衣的命运改变了,甚至比前世的还要好。
至于其他人,没听说盛玉妃生孩子,但她运气没有盛红衣好,便是在内门,只拜了一个金丹修士为师,后来更是听说她失踪了。
而今,她居然生出了一个单灵根天才?
更让她心慌的,她居然看到了薛景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