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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第142章 主将伏诛(第1 / 2页)

她被箍着腰身,视线一错,就被捞在了容羡身前,卫挽不由一惊,容羡竟能纵着马和她并轨同调,马蹄声一错不错。

容羡驭着马,卫挽那匹跟着并驱,探身垂首,劲瘦的胸膛压在她脊背上,张口狠狠咬在卫挽的后颈上:“行不行啊,卫小四。”

卫挽被压的不断前倾,腰间也被他箍的太紧,手打滑地撑着马背往前趴,颈间一痛,疾驰的酣畅,背后跟进的大军,都让两人露浓瘦,薄汗轻衣透。[1]

容羡捏着她的下巴上抬后仰,卫挽被迫枕在他的肩上,双手不得已撑在他驾着马的腿上,他偏头,咬上她的下唇轻扯。

面颊、下颌、耳垂,都不出意外挨了容羡一口,最后回到她的颈后,一口叼住,潮气扑在她后颈,烫的她面颊、耳垂都跟着一热,发麻、发红。

“谁不行啊,卫挽挽,”容羡没轻易放过她,又复揽着她的腰,勒甩缰绳,专往崎岖的山路上绕,颠簸相撞的卫挽只能依靠他,“怎么不跑了,卫挽挽。”

容羡轻嗤了声:“哈,跑不掉了啊。”

“行不行啊,卫阿挽!”容羡咬着她的耳朵,黑马绕着飞驰,因为太近,两人的动作间不断地相撞,他的牙齿扯着卫挽的耳骨,有些针扎细密的痛感。

卫挽要去抢缰绳,却不防要抓住了马耳,转瞬,掌心被人捉在手里啃了下:“还有劲儿呢,卫家妹妹。”

一个名儿,让容羡叫出了。

卫挽被他圈罩在怀里,又是在马上,容羡使了坏,驭着黑马专往崎岖下坡上跑,本就施展不开的方寸地儿,撞得卫挽更加零散,感觉早上的谷茶都要吐出来了,被欺负的没办法:“属狗啊你,容羡。”

……

云中东城,此时是黑云压城,卫挽驾着黑马立在城门下,直视对方将领。

“屈突骁,你忘了这十几年,你是怎么被我阿父打得抱头鼠串么!还敢出来叫。”卫挽拎着手上的玄铁长枪,面色冷然,北戎兵早已是强弩之末,云中后有西河、太原守备援军,前有北戎、北蜀大军作保,根本就没打算留多少人。

谁也没能想着北戎和北蜀在前方闹翻了天,现在前方被卫挽堵截,后方又被容羡攻伐,本就不多的兵被划分为二,段段蚕食。

屈突骁扬起浑厚的笑意,不以为然:“你父兄再如何厉害,如今还不是被本将和挛鞮且姜吞杀掉了,你父兄好歹征伐多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本将面前嚣张,一介贱婢,就想要本将的命?”

他的眼底带了丝不屑,他是手下败将又如何,不败战神之名的卫靖骥,不也败了:“若你梨带雨、卸甲归降,本将尚可饶你一次。”

卫挽闻言,难得勾出着了丝笑,抬眸睥睨,冷傲自持,贵不可攀:“是什么让你顶着一张大脸,将恬不知耻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是你那满脸丑陋的络腮胡子让你有如此自信吗。”

屈突骁咬牙切齿的黑着一张脸,愈加羞愤,在北戎胡子是男人地位的象征,更何况他堂堂北戎勇士,竟被这毛头小儿拿来开玩笑!

是以,气的屈突骁半天才指着卫挽的鼻子说:“狂妄小儿!”

“攻城。”卫挽一声令下,银白铠甲的铁骑一涌而出,木桩飞速而过撞向云中东城门。

卫家军自来强悍,和北戎更是老对手,一时之间士气大涨,云中地处平坦,不似雁门崎岖高立,城墙更是低矮,骤闻军令,后方小卒直接架起云梯,蜂拥而上,齐声吼道:“杀!”

天地之间黑烟四起,热血弥漫四周,屈突骁眉眼一厉,眼窝幽深,直接拎起弯刀,滑才云梯而下,直奔卫挽而去,北戎几位小将从城墙对视,跟着滑下,砍杀卫家军。

北戎兵心中何尝不是堵着口气,北戎贫瘠,抢攘中原是常有,年年同卫家军打仗,不是没赢过,可什么都没赢来过,没粮、没地、没女人。

打仗需备却掏空了北戎,但却只能打,不能退,北戎常年如此,入不敷出。

卫挽也飞身而下,混身入战场,越身撞上屈突骁袭的弯刀!拥护在他身边的小将根本无法招架她的长枪。屈突骁也没料到她出手如此凌厉狠辣,堪堪躲过致命的一击,但还是不慎被长枪刺伤了手臂。

卫挽的凤眸中冷意森然,声音低沉:“欠我边城百姓的,今日我便要你血债血偿!”

在她说话间隙,竟有一敌军朝她背后举刀而下。

危难之际——

一把长箭正中那敌军的眉心,射箭之人还未来得及收回张弓姿态。

她回首,红烟弥漫之中,一人身着白衣驾马而来,手挽长弓,如天上神祇,睥睨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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