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卫骋沉默了,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只是看过几次?”
卫般点头,应了一声,将那杆木制长枪放回原位。
“几次?”卫骋仿若失声般追问,偏要求一个让自己死心的结果。
卫般颇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思忖的想了一下,那杆玄铁长枪在扶云阁立了好几年,但小姑姑近乎从未碰过,也就是几个月前才被从那月桂树下拔了出来,“约莫两三次。”
“这真的是一个爹生的么!”卫骋跪在地上,狠狠捶了下地,想到自己被老爹压着练武,被那几个兄长打得鼻血翻飞的样子,就止不住的心酸。
卫般看他的眼神就更奇怪了,一副我好好的小叔,怎么年纪轻轻就脑袋不好使:“小叔,你是被自己蠢糊涂了么?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爹生的。”
“啊,对!”卫骋拍了下脑袋,仿佛才想起来一般,“差点忘了,你爹是那个黑心肝!”
“……小叔,我父亲是儒将,你可不要瞎说。”卫般蹙了蹙眉,小姑姑说他父亲最是温润,母亲说阿父是世上最为清隽的公子。
“呵,卫阿赢,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卫骋忽然笑得很坏,咧着嘴唇,吓得卫般退后两步,
“叫父债子还!”
补2023.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