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随着是呼痛的嚎叫。
卫挽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一只手持着玉牌,牌角锋利的棱边嵌进刁樽的手腕,精准的避开了血脉,狠狠扎进痛点,胭色的唇勾起,唇齿间泄出笑意,伴着那惨叫莫名渲染着诡异:“说的什么,没听清啊,再叫一遍。”
语调清晰,犹如碎玉击石,清冽好听。可手上的动作却不含糊,捏着玉牌旋拧着下钻,大有出一声,就废了你的架势。
刁樽疼的眼白上翻,涔出的汗浸透了背后衣料,身上的兽皮毛几团打结,粘连在一起,下颌绷紧,咬着后槽牙迫使自己清醒,松口之时,攒力反扑,未伤的手屈起,肘关节朝着卫挽的脖颈重击而去。
容羡的视线本就落在卫挽身上,专注又姑息,在刁樽未反扑之际就察觉了他意图,旋即,长臂微圈,揽住卫挽的细腰将人往身后带去,指尖划过那纤手的曲线,轻轻痒痒,转眼那修长劲瘦的手中便多出把折扇。
刁樽骤起的头被容羡踩压着偏贴在地,五官扭曲,下颌骨与头骨接连的位置‘吱呀吱呀’的声响,使人不寒而栗,同时,扇面全开,卡在刁樽的腋下,倏然,方才蓄意重击卫挽的手臂顷刻就被砍下。
震耳惊叫还未开始,容羡便朝着刁樽的头一脚将人踢昏过去。
卫挽波澜不惊的抽出手帕,拭着指缝的血迹歪头:“死了么。”
容羡:嗯?小野猫。
挽挽:野你#%¥&猫!你$¥@#*……
官官:大概这品种是东北金渐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家看出来了吧,容羡是能动嘴绝不动手,一动手绝杀索命,挽挽是能动手绝不动嘴,一旦动嘴凶狂又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