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还在揉脚裸的湖崖和那边喝酒的巫复齐齐倒在桌子上。
关逢微微瞪大了眼,强撑在桌边的手虚软无力,随之咬牙平淡的回:“你是哪个部族的人。”
泸衾双手一扬,扔了细鼓槌,仰着下巴抱臂:“中原细作,听没听过,啊,没听过也不要紧,见识过就成。”
说着在耳边拍了拍手,声停,人就应声倒桌。
“哟,来了,”泸衾掀着帐帘,一边说着,一边往容羡身后瞧。
“没来。”容羡狐目斜睨,眉眼疏淡,“打听的如何。”
闻言,泸衾先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落了营帐,闲适提步,撞了下容羡的手臂:“啧,你这行头,挺别致的!”
“说来这事,营里都心知肚明,关逢是关家为新王培养的近臣,必是要管辖部族,授封牧地的,哪里会轻易外放历练。”泸衾指尖敲着手臂,探头看了眼不远处的主营帐,“右王将待之又这般怠慢。关家嗅觉敏锐,约莫是怕被连坐,届时连个根都留不下,便先行将人送出来避险,若是东窗事发,关逢还有机会脱逃。”
“毕竟留得青山在嘛!”泸衾眼睛转了转,唇边调笑,“人呢,你隔三差五就要回去看护的玉珠子呢?都带出来了,还藏这么紧,莫不是怕被人抢去了不成。”
“是啊,怕的紧。”这话说的自然,并无什么不妥。
反而是随口一言,调侃容羡的泸衾,瞪大了眼眸,满面难以置信,微张着嘴,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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