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戎北蜀是合谋,拿下边城也是突袭,吃到了出其不意的利,可如今卫国各地增兵驰援,他们心里也没底,”容羡的狐眸向上乜斜,勾的人心起伏不定,旋即意味深长的开口,更添慵懒妖冶,“右王将的卧榻,今日必不会让人安睡。”
“后方的纸醉金迷,可不会影响战事,”卫挽的眉眼间散着冷厉,丹唇勾出孤寒的弧度,“以你我的身手,降制右王将,轻易至极,眼下这迂回,显然在耽误时机。”
“迂回自有迂回的用意,”容羡倾身,一只劲瘦的手抵在她圆凳旁,另外一只搭在木桌边沿,自下向上的仰视她,眉眼略弯,俨然蕴着十足的笑意,“还是说,阿挽厌恶至此,不愿与阿兄共处一室。”
“阿兄知道便好,”她容色不变,搭在桌边的食指轻点,一下一下,漫不经心,“人呢,贵有自知之明,眼下了悟,尚且不晚。”
“这样么,我来瞧瞧,”容羡撑手,探身之末,是两人的鼻息交融,“怎么分毫不见阿挽虽说的厌弃,倒是口是心非占尽了全部。”
“阿兄身为策士,当知门客该做什么,屡次以下犯上,合该依规,论处。”她在容羡探身贴近的瞬息间,抬眸迎上,唇边勾着和容羡分毫不差的笑意。
“以下犯上?”容羡轻笑,随之极缓的摇头否定,“明明是以下,魅上。”
“战前魅主,惑乱君心的话,阿兄也敢毫无遮拦的坦言?”“可差点就以为,阿兄是敌军的细作了。”
“此般,便是胡言乱语的污蔑了,容羡自来不都是……的人。”鼻尖相抵,两唇相距毫厘,那未说出的逐字逐句,带着旖旎,心照不宣的含糊隐没,“便是细作,也只能……”
那狐目带着戏谑,拉扯勾连的意味十足,再次模棱两可的吞下了暧昧。
卫挽噬笑,吐出的呵气,散在在容羡的唇齿间,而后被严丝合缝的回挡,与她勾连的鼻息热气缓缓停滞了一刹,恢复之际又沉又重,即便如此,他也未曾在探身向前。
她眉梢上挑,再次抬起手,只是这次勾住了他的下颌:“阿兄所学,委实没几分看头,还不如此间乐的乐师。用你,岂不是必输的局面。”
“嗯?”他的嗓音微哑,也缓声散着笑,气息陡然一变,懒散之余,带着几分平日可以对卫挽收敛着的强势和侵略,“哪一位乐师,这般得阿挽青眼,远在他乡,还魂牵梦萦的,可见入骨的喜爱。在晋阳之际,怎未得见那学尽看头,又令阿挽铭诸肺腑的人呢?”
“这般的妙人儿,阿挽还私藏什么,不如说来听听,也好让阿兄也长个见识。”他抵着圆凳旁的手抬起,揽上了她的腰,撑着桌边直立起身的同时,将她整个人带离圆凳,箍在怀里,踢开圆凳,步步紧逼着探身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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