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鞮且姜,长袖踏鼓,冠绝草野。”
“孙起时的账册,”容羡的视线跟着那几个人没入营帐,耳尖微动,“孙起时官拜田部史,虽然管辖卫地的收赋,但能得他做主的,只有中牟,可那本账册上记录的女子,可不止有卫国的姑娘。”
“孙府是有藏银,但……不够。”卫挽刚要抬起手去掀侧边的帷帘,转瞬就被容羡重新捉住了手,凤目回首乜斜。
他将那白润的手,搁在掌心揉了揉,薄唇勾着绝美的弧度,狭长上挑的眼尾勾着笑,仿佛没看见她的眼神一般,从容不迫:“这银子贪了,却无去向,”
“孙起时是左师一手提拔的蛐蟮,滑的很,李钦绝无道理闻着味儿,就收了狐狸尾巴。”
“嗯?”他掌心贴着的温热柔荑,正往外抽离,他眉眼蛊人,压低身子,下颌抵在她的肩膀上,“还惦记呢。”
卫挽指尖舒展,鼻息间充斥着清冽的青竹气,头后枕在他的肩锁骨上,微微一侧,不点而赤的唇准确无疑的贴在容羡的耳垂,启唇缓张:“我更惦记,”
她的食指反抬,勾着他的下颌:“这只,”狐。
卫挽这话说的犹抱琵琶半遮面,月色朦胧之下衬得更加醉人。
容羡长睫低垂,眼尾上扬,仿佛映衬着卫挽的话,无形之中生出了雪白狐耳,轻笑一声,张口将勾着他下颌的食指,含在薄唇间,贝齿轻咬辗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