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志辉坐在沙发上,拿着电话打給港生,示意她跟公司财务一起給龙四造船厂打钱。
游艇的这一大笔开销出去,账户上少了不少钱,吴志辉心里多少还是非常肉痛的。
这游艇后续还要销一笔很大,要把游艇弄成赌船,除去打通渠道的开销不说,光是内部装修又是一大笔钱。
这些都是白的真金白银啊,等全部搞定自己的钱包估计会瘪下去一大块。
当然了,吴志辉不是舍不得钱,有了消费才有更大的动力搞钱。
他转着眼珠子琢磨着,得再想个什么办法继续多搞点钱啊。
吴志辉之所以愿意大价钱搞这么一个规模适中的赌船,其实主要还是看中这个赌船的独特能力。
赌船跟娱乐城这种,又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了,在赌船上,玩的更放开一点。
最重要的一点,它也非常安全,那些有钱的富商也是非常愿意过来玩的,还没有风险。
“已经給龙四那边打过去了。”
港生清脆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另外,是关于游艇内部额外的装修设计公司的。”
她給吴志辉汇报着工作:“上次你认可的那边方案,现在也已经給出报价来了。”
“你看看,没有什么问题就行。”
吴志辉点头应允:“这方面,你是负责财务的财务大佬,你负责把好关就行。”
“好的。”
“那就这样。”
吴志辉应声点点头:“我还有事情,先去忙了。”
“唔”
港生嘟囔了起来,拿着电话:“在濠江那边这么忙嘛。”
她脑海里不自觉的就浮现了奇奇怪怪的画面,想起吴志辉跟阿媚的身影,不由得嘟起了嘴。
说话的语气充满着一股子浓浓的醋味:“媚姐在不在身边?你们在干嘛?”
“我们?我们在干嘛?”
吴志辉挑起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好奇啊?你跟惠贞一起过来看看不就好了嘛。”
“啊?!”
港生一下子从坐位上站了起来:“我们过来嘛?不不好吧,三个人一起嘛”
她的耳根一下子变得通红:“我我才不要,反正不要跟我说,要问你自己去问惠贞姐.”
“嗯?”
吴志辉笑了起来,露出了揶揄的表情来:“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三个人一起?嗯?怎么听上去奇奇怪怪的,不对劲。”
“啊啊啊”
港生被吴志辉这么一揶揄,气的直跺脚:“呸,臭流氓。”
对着电话里啐了一口以后气急败坏的直接把电话給掐断。
就这样,她还不忘记把电话拍在桌子上发泄自己的怨气。
港生磨着银牙咬牙切齿:“啊啊啊臭阿辉,竟然敢戏弄我,呜呜呜”
“港生姐。”
财务拿着报表进来递交給港生:“这是装修设计公司給出的价格方案。”
“我们看了一下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你再审核一下。”
“嗯。”
港生那块报表快速的再看了一遍,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冲等在旁边的财务说道:“那就走流程吧。”
等财务离开,港生手掌托着下巴坐在办公桌前,心里暗自琢磨了起来。
她脑海里想起来今天早上进阿媚房间拿东西,无意中看到悬挂在阳台随风摆动的小裤子。
跟自己的常规纯质款式就完全不一样,热情火辣的多。
黑色镂空的款,还带着蕾丝边,再跟大姐阿媚这熟女气质简直不要太搭配。
“不行不行。”
港生攥了攥拳头,拿起文件来开始工作,心理危机感袭来:“晚上回去得跟惠贞姐好好商量一下.”
“臭阿辉,呸,一点定力都没有,这才多久啊,就被媚姐勾的魂都没了,都没说想我们。”
“啊啊啊打人!”
港生说话间,抓起桌子上摆着的小公仔一拳下去直接将它砸扁的:“臭阿辉,色阿辉”
“啊糗.”
吴志辉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扑街啊,谁这么惦记我。”
他看了眼墙上挂着的石英钟,目光看向了衣帽间的那个方向:“阿媚,好了没有?”
刘斯仁说晚上要带着吴志辉一起去参加一个晚宴舞会,没有女伴肯定是不行的。
正好咯,阿媚在这里,现成的,让人給送来一套淡蓝色的晚礼服连衣裙。
阿媚拿着衣服,在衣帽间里搞搞弄弄很长时间了。
“好了嘛,不要催人家,马上就好,这不是场合浓重要好好打扮打扮的嘛。”
阿媚的声音在衣帽间响起:“不要催,马上就好了,马上马上。”
“搞快点。”
吴志辉站起来看着落地全身镜中的自己,整理着衬衫,順手把熨烫好的西装外套穿上,拉拽着衣摆。
衣帽间里。
阿媚两手稍稍带着裙摆,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
吴志辉目光落在阿媚身上,不由得多看了几秒钟。
阿媚一头长发盘在脑后,用一根发簪插住固定,精致的脸庞显露,满是稳重与端庄。
浅蓝色的晚礼服整体走的一个修身款式。
双肩位置做的黑色纱网的镂空设计,一直延伸到胸前,呈现出一种朦胧美,上面悬挂着的珠宝项链增加了几分贵气。
bra一体的设计将阿媚的规模稳稳的衬托住,高耸的气质凸显。
晚礼服整体优雅的线条将她苗条的身线完美修饰体现。
做了鱼尾设计的下摆又微微往两边扩散,这样看上去修长的双腿视觉效果更长。
优雅而不失高贵。
阿媚小快步走到吴志辉的身边,自然的伸手挽住了吴志辉的手臂,两人站在一起。
落地全身镜中,阿媚头顶到吴志辉耳朵的位置,恰到好处的身高差。
吴志辉虽然只是常规款的白衬衫跟西装一套,但是那张帅脸以及无形的气质无与伦比。
“男仔帅女仔靓。”
阿媚眨巴着眼睛,看着镜子中的两人,抬头看着吴志辉:“怎么样,还不错吧?应该不会給你丢脸吧?”
她刚才还特地化了一点点淡妆,只是一点点的淡妆直接将阿媚的气质再度提升了一个台阶。
阿媚的五官看起来更精致了,淡红色的眼影带着点点闪粉,看上去布灵布灵的很有神。
烂番茄色的口红将她的气色再度提升了一个台阶。
“不错不错。”
吴志辉笑呵呵的看着阿媚:“好靓的靓女,給个联系方式吧,有时间打給你。”
“不給不給。”
阿媚拿着小手包,牵着吴志辉往外面走去:“姐姐心有所属,你没戏咯。”
两人出去。
正好。
乌蝇刚刚办完事从外面回来,在走廊上相遇。
“哇!”
乌蝇看着吴志辉跟阿媚两人,直接轻呼一声,站在了原地。
“傻仔,把嘴巴合上啊。”
吴志辉路过的时候,順手帮乌蝇把下巴推了上去:“安排人把房间好好收拾一下。”
“好的,大佬。”
乌蝇点点头,看着已经离开的吴志辉跟阿媚,然后还不忘记竖起大拇指:“一个字,靓!”
他抖了抖身上的白衬衫,嘟囔了起来:“搞什么啊,大佬巅峰时期,就连我帅气逼人的乌蝇都得暂避锋芒啊。”
迎面。
正好经理从里面走出来,乌蝇叫住了他:“安排人把我大佬的房间好好收拾一下。”
他想了想,又觉得不妥“诶算了算了,你安排两个人手給我,我亲自主持。”
假日酒店门口。
西装革履的大喊十站在黑色的rolls royce边上,看着从里面走出了吴志辉跟阿媚,伸手帮两人把车门打开。
“大佬,媚姐!”
大喊十目光扫过两人,笑道:“今天比往常更靓了,尤其是媚姐。”
“小样。”
阿媚笑呵呵的提着裙摆弯腰坐了进去:“就你嘴巴会说话,抹了蜜似的。”
“哪有,真心话嘛。”
大喊十咧嘴笑了起来,也不着急着走,与吴志辉两人站在外面抽烟。
没多久。
一支烟的时间,一台benz轿车开了过来,西装革履的刘耀祖从车子上下来。
“大佬,媚姐,覃总。”
他笑呵呵的跟众人打着招呼,接过吴志辉抛过来的香烟叼上:“忙死了,一下船立刻就赶过来。”
得知晚宴的消息以后,吴志辉特地把刘耀祖从香江叫了过来。
刘耀祖非常醒目,这种场合倒也可以給他一个舞台,不知道能不能开出更高的交际效果来。
刘耀祖今天穿的也很正式,他也非常重视吴志辉給他的这个机会。
不管怎么样,能多接触更高一个层次的人总是没错的。
“多谢大佬。”
刘耀祖跟吴志辉道谢:“又給多我一个舞台。”
“跟着一起走一走。”
吴志辉抖了抖烟灰,轻描淡写道:“你自己也行的嘛,赌船的时候,到时候我准备交給你跟大d负责。”
他早就做好了打算:“你主打赌船上的人脉关系网,大d负责处理大小事务。”
“荣幸至极!”
刘耀祖微微低头,感激的看着吴志辉:“只要大佬給机会,我刘耀祖一定会全力做好。”
他说话不停,抽着香烟开始对吴志辉汇报工作:“对了,香江那边我这里的进度也非常不错。”
“公司的事情已经搞定了,霍生这边非常配合咱们,安排人跟我们对接,速度很快。”
说着。
他脸上露出了笑容来:“鬼佬迈尔斯那边我也已经接触上了,已经有了初步的接触。”
“下次,就看看找个什么机会,跟他好好接触一下了,他对我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戒备心的。”
“嗯,不着急,慢慢来,这步棋可以慢慢走。”
吴志辉应声点点头,在这方面他还是不担心刘耀祖的业务能力的,时间长短而已:“现在洪兴那边什么情况?”
“很安静!”
刘耀祖看着吴志辉:“现在的洪兴,整体那叫一个出奇的安静,湾仔丢失的地盘他们没有任何动静。”
“主要缘由,我估计还是因为大佬你在海上拦截了蒋天生。”
刘耀祖看着吴志辉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崇拜。
拦截住蒋天生,蒋天生心里就会生出疑问,怀疑洪兴内部,紧跟着在濠江动手斩断他们的赌档。
这样一来,蒋天生怎么样都不敢再贸然动手了。
“我估计按照蒋天生的意思,现在估计还在琢磨是怎么一回事呢。”
吴志辉思路清晰,揣摩道:“濠江赌档的场子丢失,他蒋天生也不敢贸然行动。”
“再加上暹罗那边他的业务进展也不是很順利,更不敢动了。”
这也是为什么蒋天生那晚过后就一直没了动静,吴志辉却敢一直待在濠江不着急走。
主动权在吴志辉自己手里,吴志辉当然不会慌,这片短暂的宁静是自己給蒋天生的。
蒋天生如果能重整旗鼓,或许还有拼一把的实力,如果他抓不住要素,等吴志辉一出手,他就会快速崩盘。
不管是濠江还是香江亦或者是暹罗,这三个地方的局面都非常艰难,让蒋天生束手束脚。
濠江的赌档没了,这里就损失了很大一片利,洪兴丢了很多地盘,铜锣湾这边损失也很大,同样也是巨大的资金缺口。
现在相对来说最稳定的就是他蒋天生在暹罗的白粉业务了,这是主要资金链的来源。
如果再贸然动手,一个弄不好,很可能三个地方全面崩盘。
事实上,吴志辉即便給他蒋天生时间,蒋天生也根本梳理不清当前的状况,他也猜不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吴志辉掐的也就是他蒋天生现在抬头两眼茫茫的状态这一点,下一步的计划他都已经想好了。
先搞定濠江的事情,然后再回香江在洪兴好好的搅和一番,暹罗那边再一同施压。
洪兴就会彻底崩盘,能守住铜锣湾就非常不错了。
“走吧。”
吴志辉把烟蒂掐进垃圾桶,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欧米伽腕表:“时间差不多了。”
两台车子朝着晚上晚宴的地方而去。
今天晚上的晚宴是何生组的一个私人晚宴,不是在大酒店里,而是一处私人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