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到了赵松言的身上。
武安侯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对云汐说道:“奕寒,云汐,张春如既是你们屋中的人,出了这等事,奕寒颜面扫地,便是将她严惩,也不为过。至于处理之事,便交由你们处置。”
云汐轻轻叹息,她的目光温柔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叔叔,张春如虽在奕寒屋中,但并未正式成为他的妾室,更未举行过任何仪式,连给祖先上香的机会都没有。这一切,皆是北冥候夫人的安排,或许只是一场误会。我认为,我们应当先向北冥候夫人问清情况,再由她来决定如何处理此事。侯府,不应成为他人争风吃醋的战场。”
老爷子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转而看向云汐,似乎在寻求答案。
而武安侯则恍然大悟,他看向云汐,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云汐说得对,当初是戏言还是真心,全凭北冥候夫人一句话。她说是戏言,那便是戏言。”
然而,这番话却激怒了张春如。她尖声喊道:“萧云汐,你究竟想做什么?我虽为慕奕寒的妾,但也曾向你磕头敬茶,你怎能如此待我?我虽名声受损,但他也别想独善其身!”
云汐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包含了太多的意味。“春如妹妹,你向我磕头敬茶,自是理所应当。当时我身为奕寒的妻子,侯府的少夫人,你作为松言的妾室,向我这个大嫂行礼,又有何不妥?至于你所言的那些,我记得北冥候夫人曾问过你,是否愿意成为侯府的妾室,你亲口答应,自此你便是松言的人了。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张春如面色铁青,她愤怒地指着云汐,却找不到反驳的言辞。“萧云汐,你给我闭嘴!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手!”
然而,云汐只是淡然一笑,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知道,这场风波,终将会有一个了结,而侯府的安宁,也将得以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