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计又如何?在后宫之中,没有心计又怎能生存?后宫需要心计。”武安侯夫人轻哼一声,继续道,“只要她无法诞下皇子,娘娘便有机会拉拢她,日后也能为我所用。我入宫的本意,便是如此。”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昨日宫里来人传话,让我明日入宫请安。我知道,娘娘必定要责怪我。不过,我早已习惯了。她从不从自身找原因,只会迁怒于他人。这次我入宫,带了许多礼物,各项用度都齐全,她却仍嫌我给得少。”
翌日一早,武安侯夫人便乘着马车入宫。
她心中清楚,这次入宫定不会轻松。
果不其然,刘嫔一见她,便怒气冲冲地发作起来:“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这么久不来一次,突然入宫给我送消息让我立功?你居心何在?”
武安侯夫人静静地等她发泄完,才缓缓开口:“我只想问娘娘一句,昨日哥哥未曾参奏之前,皇上对你的态度如何?”
刘嫔愣了一下,回想起昨日送炖品的情景,皇上的脸色虽然难看,但对她还算和颜悦色,甚至多说了几句话。
她昨天离开时,心中还暗自窃喜。
武安侯夫人见状,便继续说道:“此事若没有哥哥的参奏,娘娘便立了大功。可惜他心高气傲,急功近利,想在这次岭南受封赏的事情上捡漏。可他未曾调查清楚就入宫参奏,岂不是自找麻烦?”
刘嫔沉下脸来:“你想把一切都推到哥哥身上吗?真是会推卸责任!”
武安侯夫人摇摇头:“我并非推卸责任,只是陈述事实。哥哥在朝堂上五年了,却未曾立下什么大功劳,也不曾做过哪件出色的事情让皇上赞赏。他整日混日子只想晋升,哪有那么容易?”
刘嫔听了这话,也不禁叹了口气:“你说的确实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