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看了顿时眼前一亮,心中暗道:“还得是专业人才啊。”
他不禁默默点头,一通认真学习。
这阵仗,反倒是给安康公主吓了一跳,让她的面色顿时不自然了起来。
<divcss=ntentadv>她也是头一回干这种事情,实在是不适应啊。
“不管他们,我们自己进去找人。”
安康公主直接带着猫和人进去找对方。
门口这么大的动静,当县太爷的没道理一点都没有听见。
果不其然,他们刚跨进县衙没多久,里面就冲出来不少衙役。
结果,徐浪直接理都不理他们,直接拿出一面大内的牌子,直接将一众气势汹汹的衙役定在原地,谁都不敢乱动。
离得远,他们还没看清徐浪手上的牌子上写的到底是什么字,只看到是金灿灿的一面,让人一阵目眩。
让他们停下脚步的不仅仅是金灿灿的牌子,更重要的还是徐浪等人身上强大的气势。
一队花衣太监往那一戳,长了眼的自然都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小身板够不够人家打上一拳。
等离得近了,衙役们看清了牌子上字,面色更是一变,齐齐后退一步。
“几,几位大人!”
“县老……张知县马上就到,还请几位大人稍待。”
“不要,不要为难小的们。”
一个看起来是捕头的人开口说道,说得那叫一个艰难。
这人心里早就骂起了娘,自己只是在县衙偷懒打牌,没有上街巡逻罢了,结果竟然摊上了如此倒霉的事儿。
他也不清楚安康公主的底细,只知道来者不善,找茬的意思相当明显。
可他作为在场衙役中,身份最高的之人,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出来说两句。
“都给我让开,认不认得这个牌子。”
“安康殿下身负皇命,可自由出入所有衙门。”
“如有违者,便是抗命!”
“尔等想清楚了。”
这时,一旁早有准备的玉儿也是拿出了一面令牌。
这面令牌是当时安康公主赢下蹴鞠比赛时,连同马车一起得到的奖励。
如今看来是永元帝早有预料,这才给了安康公主这样的权力。
当然了,这面牌子的存在,只凭这些衙役是不可能知道的。
玉儿亮出来,也是做一个说明,告诉他们事情的严重性。
听到“抗命”二字,拦在他们身前的衙役哗啦啦的齐齐退后几步,让开了一条大道,只有那个捕头还站在原地。
甭管这牌子的真假,他们这些普通衙役是绝对沾染不起这种事情的。
即便眼前的公主和牌子都是假的,也轮不到他们来管。
“怎么,你要抗命?”
玉儿将牌子一转,对准了那个捕头。
捕头看着玉儿手上那面更加精致,更加华贵的牌子,额头上冷汗直冒,最终还是默默的让开了脚步。
“是谁竟敢在县衙闹事,还有没有王法了!?”
随着一声怒喝,长安知县张建带着人从后衙匆匆赶到。
当他看到带着一行人,亮着两面牌子的安康公主时,眉头紧紧皱起。
其他人不认得玉儿手上拿着的那面牌子,张建能不认得吗?
重阳宴会他可是有到场参加的,亲眼看到安康公主赢下了比赛,获得了永元帝赏赐的奖励。
所以,即便安康公主闯到了这里,作为长安知县的张建()
还真拿安康公主没什么办法,只能是皱着眉头问道:
“不知十三公主殿下大驾光临,请恕微臣未能远迎。”
“殿下突然到访,可是有何要事?”
张建搞不清楚安康公主的目的,做足面上的功夫,开口打探起来。
“本公主难道没事就不能来了吗?”
安康公主很是入戏的答道。
这答案给张建听得眼角一抽,直勾勾的看着安康公主,以为眼前这个是什么冒牌货。
毕竟,安康公主本人张建也是见过一回的。
跟上一次相比,眼前的安康公主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行为作风只能说是天差地别。
张建看了许久,可还是没能看出任何的破绽,不禁怀疑人生。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竟敢对公主殿下无礼,你这小小知县,眼中可还有皇家威严?”
玉儿也不知是从哪学得,一叉腰就凶巴巴的说道,颇有容嬷嬷的架势。
徐浪也是不甘落后,跨步上前,蹭蹭的冲着张建走去,让人心慌。
旁人不认得,张建还能不认得花衣太监吗?
玉儿的话,张建还没有当真,只觉得这宫女竟然如此嚣张。
可徐浪一动,张建就真的怕了。
因为花衣太监是真的干得出来这种事情的。
“你,你想干什么?”
“本官可是朝廷命官,岂容你一介宦官,如此欺辱!”
张建梗着个脖子,挺起了肚子,声厉色荏的跟着叫嚣道。
徐浪哪里管他,直接扣住张建,一把将他压倒在地,伸出另一只手就要往他那眉毛底下去扣,吓得张建魂飞魄散。
甭管以后张建还能不能讨回这个公道,当下他这眼珠子是要保不住了,顿时吓得屁滚尿流。
“慢着!”
这时,安康公主的声音在张建耳边如天籁一般响起。
而随着这声“慢着”,张建也找回了一些胆气,仰起头对安康公主说道:
“公主殿下,微臣乃是堂堂七品官员,即便您贵为皇室,也断没有如此行事的道理。”
“现在立即放了我,我还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莫要等到无法挽回,再后悔莫及。”
“殿下如今正得陛下青睐,可千万不能让陛下失望啊!”
张建双拳紧握,此时只有先逃过此劫的想法。
他也不知道安康公主发的什么疯,突然找上门,跟自己过不去,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期望安康公主改变主意。
等过了今天,他就去回本家告状,联合张家的势力,狠狠地参安康公主一本,非把她给重新关进冷宫不可!
安康公主此时抬手保持着阻止徐浪的动作,眉头微皱的看着张建和他官服下的一小片湿痕。
这样的表情,在张建看来就是安康公主怕了。
“哼,赶紧……”
可不等张建说完,安康公主便有些嫌弃的说道:
“太吵了,还是先把舌头拔了吧。”
张建剩下的话语顿时化得没影,身体也是吓得一软,地上的湿痕伴随着噗噗的哀鸣,又扩大了一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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