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眼柳若水那华贵的装束,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穿着的朴素侍女装,又暗暗自我感受了一下自己不错的身姿,一个大胆的计划,开始在菲烟脑中酝酿。
待所有人都用过饭,一行人继续启程上路,马车继续往北方而去,这行了两个个时辰不到,就过了丹州边界,进入了江州地界。
从帝都到申国的澜州,沿着官道一路向北,需先出帝都所在的丹州,进入江州,路过江州城,然后出了江州就是申国的澜州,再进入澜州城。
若是澜州再往北,就是申国国都所在翰州,翰州再往北是建州,建州再往北就是燕国的地界了,逝燕国的灵州,按照时辰来算,昨日上午就已经出发返燕的燕白鱼,此时应该已经进入燕国自己的地界了。
申国只是个小的诸侯国,国主的爵位为伯,名唤贺庭,一共辖澜、翰、建三州之地,夹在燕国与大乾皇室直属封地之见,东边相接壤的是,东边则是
快到黄昏之际,车队终于看到了江州城的城门,一路上,从未怎么远行过的长孙忧音与柳若水那是丝毫不觉不觉得疲累,是沿路欣赏着美景,心情愉悦极了。
快到城门下之时,长孙忧音与柳若水与在规规矩矩的做好了,林墨掀开车帘望去,发现城门地下站着一群身着冠服的官员,两边立着许多士兵,将百姓们拦在道路两边。
顺着林墨的视线望了一眼,柳若水心中生起了好奇,有些疑惑道:“奇怪,大人,前面城门下站着许多穿着冠服的官员,他们似乎是在等谁?”
睡了一个上午,又留恋与沿路的风景,柳若水的精神好极了,脸上都是兴奋,如今又遇到了新事,那就是是更来劲了。
“那若水不妨猜猜,他们是在等谁?”
“若水猜不到。”这句话才刚一落下,柳若水脑中一个激灵,猛地想起了什么,望林墨,有些呆呆的道:“大人,难道江州城下的这群官员是在等你?”
“是,也不是。”林墨淡淡一笑,侧首望向长孙忧音:“不我猜他们待会儿肯定会以迎接柔声鸾驾的名头开口恭迎。”
柳若水也没有疑惑,只是略微一想就相通了此中关键,毕竟说起来,自己这一行中,身份最尊贵的是长孙忧音这位柔嘉长公主,但其实对趁机对林墨示好。
长孙忧音也明白了林墨的话,不过,胸中却是又有了新的问道:“可夫君,我们这一趟是返回澜州省亲的,又没知会任何人,这江州城内的官员是如何知晓的?”
林墨道:“我们虽然没有知会任何人,但帝都里的那位荣王可没闲着,估计从我们的马车刚一驶出帝都,荣王就派人飞马赶往江州了。”
长孙忧音立马明白了过来,除夕之夜前,荣王领着徐秋娘可没少到林府,每次都是带着礼物的,目的只是为了拉近与自家夫君的关系。
看着顿悟的长孙忧音,林墨动手为她整理一下裙袍,严肃的道:“公主殿下,准备一下,待会拿出你柔嘉长公主的派头来,切莫让他们小瞧了你。”
长孙忧音点了点头,正要装作一副一本正经的严肃样子,迎接江州城的官员们的跪拜,立时听出了林墨话中的打趣之意,娇声的:“讨厌,夫君,连你也笑人家。”
自己哪里有什么长公主的派头,根本没学过呀,长孙忧音明白,自家夫君做在么做,还装作一脸严肃的样子,只是见自己有些紧张,故意逗弄自己,好让自己放松而已。
看着一向温柔娴静的长孙忧音竟然也学起了百里倾城那般撒娇的样子,还是可爱非常,柳若水也不经跟着林墨笑了起来。
车内那紧张的气氛,立时被欢快取代。
马车到了城门前,随着息风与仇云的勒马,一行十多人立马停了下来,城门外的官员见此,忙跪在地上,行起了大礼。
“江州刺史卢兴良/江州掌军州牧元成弘,率江州城所有官员恭迎柔嘉长公主鸾驾,臣等参见长公主殿下,给长公主殿下请安。”
一众官员立时齐喝:“臣等参见长公主殿下,给长公主殿下请安。”,声音颇为整齐洪亮。像是经过特别训练过似的。
“参见长公主殿下!”道路两旁的百姓也跪在地上恭迎了起来。
参拜完毕,长孙忧音与林墨携手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柳若水。
按照林墨所说的,视线一一扫视过众人后,长孙忧音又按照林墨刚刚所教的,端起了长公主该有的赫赫威仪,抬了抬手。
“众人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