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林墨是巅峰三宗之一的宗主又怎么样?墨宗虽强,虽声名威震天下,但在本王的数十万大军面前,照样会变成成飞灰。”荣王的话语中狂傲之意尽显。
见荣王这般样子,徐秋娘急忙说了起来,玉颊上也满是忧色。
“殿下,您千万不可这般想,墨宗虽然只有数千名修行者,但他们的战力绝对不弱于十万精锐大军,甚是更强,在修行一道中,共分剑徒,剑士,大剑士,剑师,大剑师,剑圣六大境界。
剑徒食五谷以化为元气,配合一些修行功法,进而锤炼自身,体魄比一般人强大不少,剑士开始吸纳天地间的元气,可附在体表之上,寻常之人若不是偷袭,就算是用兵器,怕是也伤不了剑士。
大剑士控气化形,能将体内炼化的元气附在兵器之上,若是对上寻常之人,能轻易切断他们的兵器,兵器不用接触到人的身体,三寸之处即可杀人
其后的剑师更是有先天罡气护体,寻常之人使用刀枪剑戟,早已伤不了他们,只用强弩才能破了他们的先天罡气,大剑师更是恐怖了。”
“大剑师我知道。”荣王突然打断了徐秋娘的话锋:“狄武就是大剑师,若不是比强弩更加强力的重弩,根本不靠近不了他十尺之内,这个本事叫做十尺武域,十尺之内,狄武心念一动,可以取人性命于无形,等等……”
说到此处,荣王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愣愣的看着徐秋娘:“也就是说十尺之内,狄武若是想娶本王性命如探囊取物?”
以前荣王从来没有细细的想过这些,现在静下心来仔细这么一想,想到狄武信念一动,即可以取自己性命,荣王顿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见荣王终于意识到了这个可怕之处,徐秋娘心中略感欣慰,继续道:“远远不止如此,剑师巅峰即可以调动自身体内的元气,御起手中的剑击杀周遭百米之内的人。”
听着徐秋娘的一番话语,以前从未将修行者太放在心上的荣王,想起自己竟然时刻带着一个能轻易杀掉自己的人,只觉得阵阵毛骨悚然,因此,不由得在心中思量起了自己该如何看待狄武这个问题。
狄武虽然对他十分忠心,但荣王心中依旧是十分的担忧,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头上悬了一把剑,这随时会落下来,插入自己的头颅,取了自己的性命,十分的不安。
但若是不带着狄武,荣王又担心其他的修心者,尤其是那些个百米之内取人性命的剑师巅峰及其以上境界的修行者取了自己的性命。
见荣王这般忧虑,徐秋娘掩嘴一笑,宽慰他道:“殿下,您就放心吧,狄武对您忠心耿耿暂且不提,他也惧怕和要依赖您的权势,是不会伤害你的。”
听到徐秋娘这一番话,荣王不由在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对啊,狄武也有自己的家人,也在依靠和惧怕本王的权势,本王担心他作甚,自己当真是被修行者的强大能力给吓着了,当真是可笑啊!
见荣王不再那般担忧,也没有对狄武生出忌惮之心,徐秋娘继续道:“殿下,据妾身知道的情报,像狄武这般强大的大剑师境界的修行者,墨宗绝对不会少于十位,其下的剑师境界的修行者会更多。”
“因此,巅峰三宗在那些诸侯国国主的眼中那是敬若神明,对他们有着绝对的震慑力,就说墨宗,在北方的诸侯各国中,林墨的话,甚至比那些诸侯国国主都更加的具有震慑力。”
“原来是这样,本王还真小瞧了这个林子雍,看来本王得重新考虑一下,今后该如何对他了。”听完徐秋娘的话,荣王也开始感到了墨宗的强大之处。
刚考虑了一下,没有得出结果,荣王倒是对另外一件事生出了好奇,当即问道:“秋娘,你不是说有六大境界吗?那最后的剑圣境界的修心者呢?他们又有什么能力?”
听着荣王的问题,徐秋娘脸上浮起了为难之色:“殿下这您可真是把妾身给问住了,妾身从看到过,或者听说过剑圣出手,着实是对剑圣境界的修行者一概不知啊。”
“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
大剑师已然是十尺之内无敌,那么剑圣呢?经过徐秋娘这么一番描述,荣王也不由得对修行者那最厉害的剑圣产生了些许的好奇。
徐秋娘认真的思忖一番后,答道:“也不是,妾身曾经听一位已经死去的老前辈提起过一次,依稀有那么一点儿印象,传闻剑圣境界的修行者飞、摘叶、弹水、发丝皆可取人性命,总之是极为恐怕的存在,入千人之阵如无人之境。”
“这……”也就是说那剑圣境界能力挡千军,荣王心中顿时骇然,连忙问道:“那秋娘可知,这世间有多少为剑圣境界的修行者?”
“听那位死去的老前辈说,只有三位,合称三圣,但从未有人经过他们的真面目,也从未见过他人出手。”这次徐秋娘回答得很快,略作思忖就回答了荣王的问话。
“三位?”荣王念叨了一遍,忽然道:“修心者的巅峰宗门也是三个,难道那三位修行者就是隐藏在那三大宗门,又或者就是这三大宗门的宗主?”
徐秋娘骤然扑哧一笑:“殿下这话倒像是糊涂之语,您都见过那墨宗宗主了,也听过尘世中的传言了,您觉得林子雍像是剑圣境界的强大修行者吗?”
此时,林府中,刚洗掉唐玉奴留在脸上吻痕的林墨打了一个喷嚏,自言自语的吐槽了一句:“这又是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呢?”
想起脸上带着吻痕的林墨那风流样子,荣王也不经扑哧一笑:“也是,倒是本王糊涂了,狄武四十多岁方才大剑师境界,林子雍不过才二十三岁,怎么可能有剑圣境界。”
徐秋娘赞同性的点了点头:“好了,殿下,我们别在去想跟我呢无光的修行者世界了,我们还是是想想刑户两部该做些什么准备吧!”
荣王镇静心神道:“好好好,秋娘说得有理,那我们快商量一下刑户两部事宜,还有营救曹岩的事该如何进行?若是准备得当,万一真的救出来了,也说不一定呢!”
与此同时,康乐驿馆内。
“你说什么,劫持萧舒雅的行动失败了?怎么回事?”白衣婢女与项元坐在堂中,看着眼前鞠着躬的一名身着白色劲装的女子,玉颊上满是疑惑之色。
为了成功完成劫持萧舒雅的行动,她派出了一名大剑师,十数位剑师,而萧舒雅不过才是一些剑士,大剑士,怎么可能会失败。
那白衣女子解释道:“属下等去时,见宣姝太后的人正在那里埋伏,本是想黄雀在后的,可是那林墨早有准备,一早就暗中埋伏了两名大剑师与八名剑师保护她,属下见势不妙,就领着姐妹们撤回来了。”
“好个狡猾的林墨,行事果然狡诈。”项元怒得一拍桌子,脸上满是愤恨的样子。
忽略无视掉项元愤怒的叫嚣话语,白衣婢女心中略微一惊,急忙问道:“那林墨的人有发现你们的存在吗?”
“一定没有!”白衣女子回道:“属下和姐妹们离得远,林墨的人并未发现,但属下已经派人跟踪上了萧舒雅的车驾。”
见白衣婢女与白衣女子都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项元心里是气急了,可是一想到她们的身份,尤其是白衣婢女的身份,又不敢发作,只好忍着。
“不用了!”白衣婢女摇了摇头:“平州在北方,越往北就越是墨宗的势力范围,我们已经没有机会再劫持萧舒雅了,让跟踪的姐妹都撤回来吧,不然只会平白丢了性命。”
“属下遵命!”白衣女子恭敬的施了一礼。
白衣婢女满意的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又吩咐道:“吩咐姐妹们,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配合宣远,为林墨设下那一局,我们现在在暗,林墨在名,我们切不可轻举妄动,让林墨察觉到了我们的行动。”
“是,属下明白了。”
一刻钟后,白衣婢女再度交代了一些事情后,白衣女子便走了。
见白衣女子走了,项元说话了:“几日之后就是西域热娜公主的招亲了,听说那个林墨也要参加,我们该怎么办?不趁机在武试场上除掉他?”
项元现在都还记得林墨带给自己的羞辱,本来想着将萧舒雅抓回来,不仅能威胁林墨,也能让自己解解火气,可他没想到,林墨早已有了完全之策,于是只得将主意打到了西域国热娜公主的招亲武试场上,妄想借机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