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娘子笑笑，回道：“结善缘”

见此处既不卖吃食，也不卖古玩却围了一群人，有些不明所以的人便凑过来打听。

跟着他们弯弯绕绕的城南转了一圈，直到见到他们进了刑部待郎窦广山的府邸。

不过观马车行进的方向是往城北去，与开封府背道而驰，应该不是证据确凿要问罪，反倒像是.去取证。

御街前依旧人头攒动，文舒也赶了个大早往御街去。

今日来御街的人依旧不少，许是昨天在茶肆造的那番声势起了效，其中有不少熟面孔。

“结善缘？怎么结法？”

赵娘子笑道：“稍后不就知道了。”说罢，便身先士卒去了最近的一个摊点明示。

文舒仔细回想，猜测可能是窦待郎。

“可，掌柜娘子选什么呀？”

赵娘子也在这时起身，朝着众人道：“得神明指示，我也是来明示的，今日便请大家给我个方便，让我第一个如何？”

他们一共有六人，出了御街后二人一组分作三拨，朝三个不同的方向去。文舒随便选了一个跟上。

正所谓“三人成虎，众口烁金”，熟客们都众口一辞，说是亲眼所见。那些后来的百姓听着听着，便不由都相信了。

赵娘子笑道：“没错，确是此选。劳大家相让，待会同样明示了“归家”的，可到摊前摸一张纸。摸到有字的，我会发一木牌，三日后，可凭此木牌去百味茶肆领取“桃神水”一瓶。”

文舒在外头转了一圈，很快便在西南角的一处小角落找到了赵娘子。

“神明有示，不敢不来。”

随着一声声惊叹，好奇围过来的百姓越来越多，到后面，以小摊为中心，已经自发的形成了一个小形“说书场”。

“辰时到，明示开始！”

因着方才那一番“讲演”，众人已经对“桃神水”无比好奇且期待，因此大多数人都做出了和赵娘子一样的选择。

昨天虽然已经来过了，但大风过后，也不知道填写她意见的纸头还在不在，若是不在，她觉得很有必要再填一次。

也有理智的问道：“那纸条里有几个有字的啊，别是唬人吧。”

有道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熟客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同后来人好好解释了一番，说着说着，便不由说到昨天百味茶肆的事。

因为里头的“明示”，也是辰时才开始。

“哇塞！桃神水！这不是刚才说的能让人容光焕发的东西走走，赶紧明示去。”有小娘子已经激动起来。

熟客们皆岂容人质疑自己，便绘声绘色的把百味茶肆发生的“神迹”都说了一遍。说到后面，激动之下更是赌咒发肆，说无半字虚假。

有些头一回听说的，皆不太相信，发出质疑之声。

“什么，百味茶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声音里满是疑惑，似是听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

里面人踱了两步道：“不排除这个可能。”

“那要不要我们去调查一下，百味茶肆与秦培的关系。”

“不用了，就算查出来秦培与百味茶肆有关也没什么用，当务之急是挽转局势，不能让更多人被煽动。这样，你们两个找些人.”

窦府外的文舒皱了皱眉，这个窦待郎也不是善茬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