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土地爷显灵是这么来的呀,绿衣人悟了。
况且她昨晚吃了两勺祝余草膏,也不饿,便坚持等相爷来了再说。
反应过来后,她急得不行,什么都顾不得,简单的洗漱了过后,便直奔相府。
“什么醉,什么翁?”
眼看天还未亮,她搁下笔,将抄好的新书放进置物篮,然后和衣倒在床上打算眯了一会儿。
这阵势不禁让文舒有些惴惴。但都到这时侯了,哪怕里面是龙潭虎穴她也得闯一闯啊。
却不知文舒为了节省时间,已经吃了两勺祝余草膏,根本不需要进食。
“哦,书摊.”想起什么,文舒忽尔笑的促狭,“我说呢...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阿宁,你总算回来了,赶紧教教我。”
天色又暗些时,文老爹从铺子回来了。
王巧倩将她拉到架下,从头顶摘下一片叶子,一分为二的放在两手掌心,然后将双手放至身后。最后伸出一只手,问文舒有没有。
文舒摇头,“不知道,我本想上山采些蘑菇的,但刚到山上,还没走两圈就感觉头阵阵发晕,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王玲听得认真,当着文舒的面反复诵读了几遍,确认无误,并且自己都记住了,才抱着书告辞。
文舒:“.估计是。”
文舒赶到相府时,已是午时二刻。她刚到相府门口,门房就急急将她往里迎,连通报都不曾。
“一早去衙门了,还未回来,不过我已经让阳儿去接了。”王氏急忙道,旋即又邀请文舒坐下吃些酒菜。
“姑母莫急,说不定是路上耽搁了。姑父不也没回,再等等。”
看看日头已至,不由焦急道:“怎么还没来,不会不来了吧,要不,我们去找她。”
这个游戏叫射覆,是很常见的行酒令,不管读没读过书都能玩。
文舒面上连连点头,心里却在想,这样应该可以糊弄过去吧。
大约抄了十分之一,太阳便落山了。文舒正犹豫要不要做饭时,王玲抱着本书来家了。
到家时,已是申时过半。
还是王巧倩反应过来,邀请文舒跟她玩一个游戏,输的罚一杯。
她身前摆着一个大圆桌,桌上放满了酒菜,王巧倩待立在一旁。
没拿到下册,文舒哪有那个心情。
“行,行,那现在就开始吧。”
“认字啊,我买了一本《诗经》,你看看,是不是跟你的一样。”
这一眯,便眯到了日上三竿。
“嗯,没什么。”文舒憋笑道:“你想学那便学吧,不过我今天有些事,只能先教你两句,等改天有空再多教些。”
接下来,又玩了几局,奈何文舒次次都能说对,把王巧倩都整懵了。
绿衣人:“.”
然而,结局再次让她傻眼。
对方就像能看穿她手心一样,淡定的吐出两个字,“三片。”
“???”
收到催更了,但是为什么只有五个人嘤嘤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