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木匠,我看你怎么去请大夫了,你家娘子没事吧,大夫怎么说?”
为了方便,她打算一次性多拔几只,省得每次做饭前都要耗费时间拔毛,反正放在置物篮里也不会坏。
由于只做过桃林里的青羽黄尾鸡,文舒便只取了三只黄嘴鸡,又取了两只杏林里的粉嘴鸡和梨子林里两只白嘴鸡,打算哪天空下来了,也试试。
“没事啊,好得很呢,这会也不知道疯到哪里去了。”说完,林嫂子忽然意思到什么,狐疑道:“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张嫂子真没事吧?”
走了几步,又忽得顿住,文家丫头的鸡不会是在赵家买的吧!
哎哟,老天保佑,可千万别是。
然而赵大抓了药回来,又给娘三个都灌下去之后,却不见一点好转。两个儿子依旧不停的跑茅厕,自家娘子也还是躺上面色潮红,甚至都开始说胡话了。
郭娘子祈祷着往回走,其它娘子也四散了。
林娘子也没在意,只道:“他回来了,喊我一声。”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日渐西沉,文家院内再次传来醉人的香味。郭娘子在家闻着,立时擦了手往外去。
至于吃坏了什么,大夫也无法判断。
“哎呀,真是不一样喽,一天吃两只鸡,几家人吃得起哟。”
回到家已是未时三刻,因为晚上跟人约好了,所以她只稍休息了一下,便又去厨房烧水准备给鸡拨毛。
文舒笑笑没说话。
可后来饭前因为一些小事拌了几句嘴,他就赌气一口也没吃,而他们娘仨.都吃了。
“婆婆。”林小默喊了一声。
当务之急还是再请个大夫来。
郭娘子更是捂嘴道:“张嫂子既然不舒服,那我们还是改日再来吧。”说完就溜。
赵大那叫一个急啊。
“丫头,你这是又炖鸡了?”文家院外,郭娘子探头道。
“哦,没什么事,中午吃饭的时侯精神还好着呢。”林嫂子嘴上如此说,心里却暗暗提了心。
文舒点头。
毕竟是夏至,每家吃的东西都不少,实难断定到底是吃坏了哪样,只能开些止泻固本的药看能不能缓解。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了一跳,原本站在院门边的妇人们都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不过,这鸡确实死的莫名其妙。赵大嫌弃的拎着死鸡的脚,将它扔进了井边的箩筐里,打算回来再处理。
七只鸡的拨毛过程无疑是艰巨的,好在她爹做活空隙看到了也过来帮忙。就在他们忙碌的当口,巷尾的赵家却是愁云惨雾。
“是啊,怎么了?”
“发瘟了?不能吧”文舒转头看向院里的两只鸡。
“怎么不能,下晌刚死了一只,我亲眼瞧见着,好好的就抽了,没一会儿就不动了。”郭娘子小声道:“听赵大的婆娘已经染上了,那咱们早上吃的”
“婶子放心,从赵叔家买的鸡还没杀呢,早上吃的是我在别处买的。”文舒指着院里的两只鸡给她看。
“那就好,那就好,可吓死我了。”郭娘子拍了拍胸脯,转了转眼睛又道:“是这样啊,婶子还有个事想问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