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虽然以最快的速度往楼下赶,但她的脚伤未愈,跑起来的速度肯定比不上平日,是以当她跑出酒楼的时侯,那个穿深紫禙子的妇人已经下了青晖桥,并且上了一辆棕色马车,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车厢后背。
回到酒楼,文老爹问她干嘛去了,文舒只说以为看见同窗了想问两句话,没想到看岔了,认错了人。
便如当下,她便去寻了刚才马车停靠附近的小贩,询问可有人认得方才走了的是哪家车马。
顺子虽然于她毫无关系,但那对老夫妻失去孙儿的痛心迷茫她却是十分同情,若能帮忙寻回来,她自是愿意伸把手。
文舒摇头:“菜口还没点,只点了些咸酸果子和酒水,菜品我有些拿不准,想等爹来一起参详。”
文舒嘀咕了一句,便听得身后包厢门开了,文老爹有些喘气道:“菜点了么,刚才铺子有人来买寿材,拉着多问了两句,来晚了。”
虽然她并不认得,但不妨碍她记住。
“哎,阿宁.”文老爹张口喊道,奈何文舒已经奔出门去。
并且这次她手头的线索多了起来,那辆马车便也是线索。
将刚拿起的酒壶放下,文舒瘸着腿快速奔出了包厢。
方才那穿深紫色禙子的妇人正是那日文舒撞到的那个,也是抱走顺子的重度嫌疑人,虽然此翻没抓着她,也没问出顺子在哪,但有了踪迹总能找到的。
而等她第三次去时,老婆婆已能清楚的看见她了,还一直夸她,说她长得俊俏。
这是在写生么?
文舒想了想,便将她撞见妇人的事说了,还说以后会帮着留意,让他们好好保重,等着祖孙相见的那一天。
文舒听了也很高兴,当下便应承说再去问给她草的人看能不能多弄些,然后第二天她便又送了一小把瑶草去,合共十来根。
桥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吸引她注意的却是一个身背书篓,手里拿着画板的年轻书生。那书生年纪约在二十上下,他神情专注的望着前面,手里的画笔偶尔在画板上划动。
这七天文舒除了去城西看了两趟熊婆子及老丈就没再去别的地方,她第一次送去的瑶草在第三天她再去探望的时间就已经起了效果。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过了七天。
虽然小贩们都说不认得,但文舒亦没有失望,好歹多了一个线索不是么。
文老爹没有怀疑,点点头招呼她坐下一起吃饭。
她一去,老婆婆便兴奋的拉着她手说,眼睛能看见东西了,虽然有些模糊,但是已经能真真切切的看见人影了。
文舒便找了张纸,把图案给他们画了下来,熊婆婆小心接过,然后直说要送去官府。
文舒点点头,也觉得送去官府是个好法子,官府找起人来总比她们容易些。
熊婆婆的这次亲身试验,让文舒对瑶草的功效以及用量都有一个概念,再加上手脚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除了掌心留有两道浅浅疤痕外,与平常几乎无异。
是以这天早晨,吃完早饭后,文舒便迫不及待的试验起来,想将山海经里得到的那些“奇异草”制成可口美味的美食。
瑶草,岗草,祝余草,栯木,天楄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