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就林子里啊。”正默默走在他身后,帮着抬树枝的文舒怔了一瞬,立马回道。
就这么行了一路,半个时辰后,父女俩到得家门时,文舒手已经酸得不行。
“哪有?我走后路,又不走前头,怎么碍着您了。”
其中一孩童惊奇的指着他们的方向喊道:“娘,娘,你看那树,黄色的,好漂亮啊。”
窃脂鸟顿了一下,缓缓的点了点头。
只是这么举了一路,手不酸吗,他如此想着,便也如此问了。
“哎,爹,您别走啊,这树沉着呢,您帮我扛一颗吧。”
呵,合着这鸟是嫌弃他们呢!
可她爹根本就不听她的,将树往肩膀上一扛,反身就走,嘴里还道:“别楞着了,快拎着篮子跟上。”
无奈的摇摇头,文舒去堂屋倒了两碗茶,一碗自喝,一碗给她爹。
“哎,爹”
如此的结果,就是她爹硬生生扛了一路,她硬生生举了一路,她累,她爹也累。
父女二人一边斗嘴,一边往家去,文老爹依旧扛着那两株天楄树,毫不退让,文舒也不依不饶的在后头托着。
旁边的人闻言,接话道:“我见着他们从前头的向阳坡拐下来,应该是那里头挖的。”
身旁的妇人笑着点头,“确实稀罕,也不知从哪挖的。”
她爹虽然力气大,又吃了她假借侯府之名给的两颗怀木果,力气又增加了几分,但比起她来还是差得远。
谁料文舒一听撅嘴道:“那也没办法,谁让爹不分我一颗的,您这样一路扛回去,我看着心疼啊。”
还真扛回来了?
窃脂鸟依旧是看了一眼,就撇过头去。
文老爹理都没理,头也不回的往树林外去。
可窃脂鸟呢,圆圆的大眼看了看碗,又看看文老爹,最后头一扭,并不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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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正巧有空,要不咱们也去看看。方才我从他们身边经过时,隐隐闻到了一股异香,似乎就是那两颗树发出来的。”
“我不,除非您分一株给我。”
“爹放心啦,我也没敢往太深里去,就是比平日稍微进去了那么一些些,下了里头那个拐角坡就没再过去了,这两株树就藏在坡下。”
面对自家爹的灵魂拷问,文舒脸不红心不跳,一脸平静道:“那是您没往里去,我也是被一只兔子吸引着往里去的,哪成想最后兔子没逮着,却瞧见了这两棵树。”
他说怎么越走越轻,原是有人在后给他拖着。
回到坟前,文老爹从柳树上折了些小枝条扔到带来的篮子里,打算带回去插门。听见身后脚步声,他回头一望,就见自家那没心没肺的闺女,正“艰难”的扛着两棵树上坡。
“反正就是不得劲,你赶紧到前头来。”
眼见着她爹都要跑没影了,文舒眯眼一笑,扛起地上的树就追了过去。
这下,父女俩都明白了。
文舒瞥眼一看,只见早上她扔在地上的两个鸡蛋已经没了踪影,笑了笑,问道:“你也想喝水。”
古时侯,寒食节才是祭祖扫墓的日子,而清明节则是踏春游玩之日,二者是直至明清时期,才慢慢合二为一。
正常来说寒食节在每年的农历三月十一,可由于我记日子记成阳历,导致时间线上有点错乱,所以文里的寒食变成了三月十七。
但正确的是三月十一,特此说明。
关于寒食节的来历还有一个典故,但因为篇幅问题,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想知道的朋友可以自行百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