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中,两个时辰一晃而过,随着夕阳渐下,厨房里香味四溢,做好的吃食已经堆满了灶头。
就在她刚划出一丈之距时,突听到一阵嘶嘶声传来,循声望去,只见右手边完处的水面上,有许多黑线正往这边漂来。
不,是游,那些黑线会动。
文舒与文老爹相对而坐,父女俩就着桌上的三菜一汤,一边浅酌杯中黄酒,一边聊着明日祭扫之事。
自己吃的她打算做冷面和青精饭,供品则做面燕,和枣饼。
除此外,还要准备明日去城外祭扫的供品。
神奇,太神奇了!
一番感叹后,文舒又起身去了厨房做吃食。
自十岁那年掌厨后,每年寒食节她都会做上一盆青精饭,一半给娘和哥哥上供,剩下的,她和爹分吃。
如此,一顿饭下来,还没平时吃的五分之一多。
暮春之时的河水尚还冷着,比之金明池的水实暖和不到哪去,文舒在冰凉的水中奋力的划动双手,同时水下的双脚也不停的踢蹬,踏出无数水。
“呸呸呸!”文舒吐掉不小心灌进嘴里的水,摸着腰间的猪尿泡,好自庆幸。
【嘀——降落地点——半石山】
面燕也用同样的方法放好。
虽然腹中依旧不饿,但文舒也不敢再用那套说辞糊弄她爹了,一次两次成,次数多了,她爹铁定要怀疑的,所以她只能“勉为其难”的陪着一起吃。
夭寿啊!怎么又掉河里了,真是孽缘!
做完这些,文舒揉着依旧不怎么饿的肚子给她爹做大餐。往后三天因着不能动火,所以这最后一顿晚饭,大多人家都会做的比平常丰盛些。
感叹了一句,她带着对饭菜的无比念想,渐渐沉入梦乡。
翌日,文舒睁眼的第一瞬,就是感应肚子,嗯,好像不怎么饿。
青精饭是取南烛木的枝叶捣碎,然后将白米浸入,泡一夜至碧色后,再上锅蒸熟,这时饭的颜色会从绿色变成乌黑,又称乌饭。
她掉进的这条河还挺宽,放眼一扫,起码有十丈余,而她此时正处于比较靠中的位置,距离两处靠边皆有五六丈。
眼见自己爹在自己面前吃的喷香,文舒既惊奇又惊叹,祝余草竟如此厉害。
面燕,则是用面粉捏成一般大的飞燕,蒸熟后以菜汁着色,然后插于酸枣树的针刺上面,看上去就像燕落枝头。
眼见夜幕拉开,文舒将做好的冷面装至竹篮吊至半空,免得半夜被老鼠偷食。再将做好的青精饭盛在木盆里,用木头盖子盖严实了,放在灶台里侧。
吃中饭的时侯,还不饿。
洗濑过后,她又感应了一下,还是不怎么饿。
之所以能确认这点,是因为水是朝着另一方向流动的,而那些黑线却逆水而来,若不是活动,怎能做到。
能游水,会动,又长长的,还会发出嘶嘶声。。。。。。
文舒瞬时惊恐的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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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么么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