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原都是藏在床底下的,不过因为丹木果容易腐烂,是以文舒在回京的第一天,便将剩余的三十枚果子收进了置物篮。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成。”文泰点点头,旋即又叮嘱道:“记住了,那混小子但敢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别手软,给我往狠里揍,后果有爹顶着。”
涮不干净的,她也没舍得丢,而是用油纸包了,放在一边,想着待会吃过饭再收进铁盒子。
吃饭的时侯,文舒将今天在园子里遇到邬家二郎的事说了,文泰一听顿时就皱起了眉,脸上还隐隐有些的薄怒。
“是吧,爹你终于想通了。”文舒有些激动。
打开置物篮一看,最显然的莫过于那张孟槐皮。
树找到了,问了小星得知离传送出去还有十二分钟,文舒也不到处晃悠了,从置物篮里掏出弓箭,对着前方一株两人合抱的大树,便开始练起了箭法。
如此经过一番清点,洗石还剩三十八颗,六种颜色俱有。
除之之外,可御寒的薢柏十八包,这个得留到下半年天冷的时侯再卖,不能动。
再来就剩一包袱祝余草了,她掂了掂约摸三斤的样子。
说来这六种颜色,都有什么不同的功效,她到现在都未完全弄明白。
自得了这草后她一直想试,只是一直也没寻得机会,那就今日吧,择日不如撞日。
眼下只知道墨绿色,可以去痘收毛孔。淡黄色,美白去黄气,赤红色,可以洗出红润好气色。
这皮子原本是想在沧州硝的,未料到行程仓促,竟带了回来,为了安全早想,还是得尽早硝了贴身穿着为好。
但文舒已经很开心了,连声安慰:“您放心,邬二郎欺负不了我,先前也就是为了两家颜面,才勉强听他胡说八道。您要是真上邬家找麻烦,依邬大那两口子的性子,指不定怎么将黑的说成白的呢,徒添闷气,不划算,不划算。”
这果子她走的时侯还是生的,回来的时侯却已经全部熟透了,要不是有置物篮,就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烂掉了。
生吃简单,洗洗就行。
文舒笑着打趣,“爹要怎么管,找个背人的地,揍那邬二郎一顿。”
不仅是置物篮,还有房里以前带出来的东西。比如:洗石,丹木果,还有可做颜料的丹臒。
文泰被她的样子逗乐了,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倒是以母大虫为豪了。”
还是得多练啊。
房里的东西清点完了,就剩置物篮里的了。
山海经上只说此草吃了可以不饥,可究竟是生吃还是熟吃,却未细说,所以这事还得自行摸索。
见她这样子,文泰轻叹了口气,旋即释然道:“罢了,以前爹一直认为姑娘家,力气大不是什么好事,可如今听你一说,也不是全无好处,起码爹不在你身边的时侯,你能保护好自己,挺好的。”
除了洗石,可作颜料的丹臒两袋子,约摸有百来斤。这东西她不太知道价,回头有空得寻个时间,兜上一两斤去书局问问。
“吃过饭,我去找他爹娘说说,看看那邬大和他婆娘到底管不管,他们要不是管,我管,
这熟吃,她想了想觉得不如碾汁做馒头,这样又简单又能保留最初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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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