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笑道:“不要钱,权当缘分一场。”
妇人看着突然拦住自己的小娘子,楞了楞,随即想起是那日回头给她钱的小娘子,问道:“有什么事吗?”
文舒看了眼孩子,迟疑道:“大嫂怀里的孩子是怎么了?是生病了吗?”她话里带着几分小心,唯恐惹妇人不快。
“啊。”妇人楞住,显然没想到还有这种天降的好事,不过因着上次的事,她倒没把文舒往坏处想,因此半信半疑的答应下来。
妇人楞了楞,随即道:“那果子多少钱?我..我没钱..”
说到果子,陆喜立马想到不久前的怀木果,到是对她的说辞有些信了。
“哎“陆喜还想说什么,那头的文舒已经跳下了车,走向车后了。
“这位大嫂,请留步。”她拦住神色恍惚的妇人,看向她怀里的孩子。
闻言,妇人双眼一亮,可随即想到什么又黯淡下去,苦着张点头道:“确是黄疸,大夫也开了药方,说是吃上一个月就能好转,可”说到此处,她捂住脸,抽泣道:“有一位药颇为贵重,我我买不起了.”
孩子不到两岁的样子,蔫头巴脑的被妇人抱在怀里,一张小脸腊黄腊黄的,不是营养不良的那种黄,而是一看就知道有病的那种黄,孩子此时是醒着的,双目也泛着黄。
文舒楞了一下,这才知道她迟疑什么,笑着从竹篮里拿起一个果子,用手掰开分作两半,然后拿起其中一半吃了起来:“是熟的,就是这个颜色。”
妇人见她自己吃了起来,心头的疑惑放下,拿起另外的半个果子,一边喂孩子,一边感谢道:“谢谢小娘子,若真能治好我家狗娃,奴家愿作牛作马报答此恩。”
她脸上的泪痕未干,声音也带着哽咽。
好在她家离城门不远,而土地祠就在城外一里地,当她气喘吁吁的赶到时,妇人还在,正一脸焦急的看向她的方向。
文舒仔细想了想道:“一贯钱,包治好,治不好,不收钱。”
文舒扭头看向后方抱着孩子的妇人,回道:“陆管事稍等,我一会就来。”
听说很多生果子,生的时候是有毒的,轻者吃了腹泻,重者还会中毒。
“有啊。”文舒笑道:“陆管事若是认得这种病人,尽可介绍给我,到时候请你吃果子。”
“这果子还没熟吧?”终究是孩子的命重要,她想了想,当下也顾不得面子,直接发问。
这个价格,她也是经过一番考量的,村人大多不富裕,若是开得价高了,他们恐怕宁愿熬着,也不愿钱。
她问过大夫,不是所有的黄疸病都会立时死人,有些慢性的甚至能拖好几年,也就小孩体质弱一些,发作的快,可一些壮年男子,却是可以拖上数年。
妇人闻言点点头,一贯钱虽然不少,但若真能治好也算不得贵,要知道她陆陆续续给狗娃抓药已经了近两贯了,可狗娃还没好全,若这果子当真有用,那可真算不得贵。
妇人抱着孩子的千恩万谢的走了,文舒也转身回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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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