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的脚伤都摆在这了,您还不想信呐。”文舒有些气恼。
知恩图报的让她背上了五十贯的巨债!
只要一想到那张五十贯的欠条,她整个心都抽痛了。
梦中的文舒本就憋着口气,这下可是撞到枪口上了,当即一拳挥了过去。
文舒对他这想法极为赞同,只是
“丢,确实是要丢的,只是这盒子古怪,若是随意丢弃,再让不知情的人捡回去,窥知这里头的事,岂不又是一场灾祸。”
文舒听了急忙阻拦:““不用了,爹,我如今都已经好了,还费那个钱作甚。”说着,又想到她爹说的昨夜请遍了城北大夫的的事,不由一顿:“昨夜给我请大夫没少钱吧。“
文舒沉吟片刻道:“这样吧,不都说火能克邪吗,咱们不如先把这盒子扔到灶膛里烧它个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再拿出来扔了。”
“还钱!”对方寒着一张脸,冷冷的盯视着她。
说到这个,文舒想起那个惊险一刻,将实情原原本本道出。
文舒刚松了口气,就见她爹转过来头,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方才那人是谁,你唤他大人,你们又是几时认识的?”
说罢,她突然想起那个盒子,不由的看向地上,只是此时的地上根本没有铁盒子。
文泰听闻眉间皱的死紧,“你说的是真的,那个盒子里真有那样吓人的怪物?”
“确实有些匪夷所思。”文舒点点头:“我要不是亲身经历,恐怕也不能相信。”
文泰道:“盒子我收到柜子里去了,如今听了你说了,我感觉这个盒子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这次你病的蹊跷,几位大夫会诊都说你并未受什么严重的伤,但却又怎么都醒不过来,如今想来恐怕与这个有关,这里头说不准就有什么邪崇作乱,我看安全起见,还是丢了的好。”
如今回头想想,她当日就不该那么痛快的写下欠条,怎么也得再磨磨让欠款变少一些才是,怎能他说多少是多少。
文泰看着她道:“钱去了就去了,你能平安醒来就好,对了,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好端端的就晕过去了,还有这脚”
文舒喝了祛风寒的药,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这次梦里再没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音调和无边无际的黑暗,她正松了口气,觉得那个法子管用时,面前却突然浮现陆元丞的脸。
文舒立时顿住,随即看向他手上的粥,可怜巴巴道:“爹,我好饿啊,咱们能边喝粥边说嘛。”
从窗外经过的文泰,见着里头睡觉都不安分,挥拳踢腿的闺女,无奈的摇了摇头进去给她重新掖好被子。
这几日不能下床的时候,她一直在想如何才能快速的赚到钱,只可惜后面想来想去,除了做吃的,实在别无他法。
她说话的同时朝陆元丞急打眼色,脸上带着些些祈求,意思很明显
陆元丞根本不理她,只是见她这生龙活虎的样,知道应该没事了,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并且昨天和她爹聊天时无意得知,那夜为了给她请大夫,他爹去了家中仅存的五贯钱,这还包含了前头修铺子的费用。
前头铺子经过个把月的修整,基本上算是完工了,大的框架如地基和四面墙都已做好,就差盖顶和门窗未做。
如若请上三五木工一同做,也就两三天的功夫,可如今钱全在了她身上,这请人的钱便没有了,她爹只好自己一个人慢慢做,只是这样一来,又得耽误半个月功夫。
半个月功夫,都够她爹做两副寿材了,若是立马卖出,那便是三贯钱,如今两下一折,八贯钱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