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芝伸手够过小兀了,圆圆的凳子边上有凹痕,她与严仵作二人一起比对了一下,“是这个小兀子。”
赶到案发现场时,已经过了凌晨,算是初七了。
吃饱喝足,还有烟看,叶芝心满意足打道回府。
叶芝甚至做了个美梦,却在最美时,被敲门声打断。
“是。”
严仵作的小徒弟连忙把叶评事的这段话记进尸格。
你才不知道,冷漠傲娇的少卿大人为了讨小娘子欢心,绞了多少脑汁。
严仵作看了眼杂乱的房间,“那个小兀子……”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少卿大人左右言它。
“哈哈……”叶芝得意,“我就知道。”
叶芝叫过滕冲,“妇人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叶芝又查了房间,小小的一进一出院子,好像只生活了妇人与一只看门狗。
“本公子第一次请人看烟。”
严仵作道,“一般绳子都是搓成麻状,但这个显然不是,这就是辫过的绳子。”
“你带别的小娘子来这里放过烟吗?”另一种煞风景,少卿大人一看就是轻车熟路的感觉,叶芝眨眨眼,问的毫不心软。
叶芝笑着追过去,“是喜欢你的小娘子在你面前说过,是吧?”
叶芝把放大镜递给严仵作,“大人,你看这印痕像什么绳子?”
“赵祁安最近在干嘛?”他突然问。
真的很意外啊!
“凶手被死者抓过,可能是手背或是胳膊、脸之类的地方有血痕。”
“回主上,一直窝在府里没有动静。”
少卿大人瞪她眼,“难道本公子不会打听小娘子们喜欢什么吗?”小没良心的,裴景宁傲娇的哼一声,转身。
那声音震耳欲聋,千家万户在烟的笼罩下,人们从四面八方迫不及待地涌过来,一起欣赏这壮丽的景观。
一个妇人带着一个丫头单独生活,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叶芝对大魏朝的绳子不太了解,她需要了解并找全绳子,一旦能确认一样证物,后面的调查就如多米诺骨牌一样,很快能破案。
“嗯?”裴景宁低头靠在叶芝耳侧,余光迅速看了眼对面,烟火明灭的瞬间,那亮光闪过他的眼,他伸出手朝后。
“女,三十岁左右,头被敲击过,但这不是致命伤,脖子被勒,窒息而死。”
真是万紫千红展现出它们的绚烂,光彩夺目的烟腾空而起,宛如在黑色的幕布上释放出华丽的翡翠流苏,把原本乌黑的天空衬托得绚丽多彩,如诗如画。
“太美了。”叶芝惊叹的都不知用什么语言诗句来形容。
滕冲与张进已经勘过现场了,现在正在排查周围的邻居:“她的狗是什么时候不叫的?”
对面,同等高度的楼层里,灯光隐藏在窗帘后,银色面具男挑着窗帘缝朝对面看过去,乍看之下,两男人,一高一矮,搂抱在一起,不分你我,女扮男装,还真有情趣。
叶芝问,“严大人,妇人脖子是什么勒的?”
“好像有个丫头不见了,还有金银首饰、钱财没了。”
杨福全连忙把证物——凳子收好。
“这是妇人是……”
滕冲回道:“暗娼。”
“周围邻居有看到什么人来过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