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谎言之神与魔法女神的诞生

“班恩和米尔寇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你们所有人都有罪。你们让信徒建造铺张的神殿，对你们的名字卑躬屈膝，甚至无法养活自己的孩子，还把自己的血洒在伱们腐败的祭坛上，所有这些都是为了让你们能够精神控制住这些所谓的低等凡人，好让自己的名字被铭记于心。你们的行为足以让我希望我从未创造过你们。”

“我将会惩罚你们，从此，你们的名被信徒呼唤，理想被信徒践行就能获足信仰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艾欧的声音冷冽而又神圣。

“只有当信徒全身心的信奉于汝等，信仰才会自灵魂中诞生。”

至上君主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刺入诸神的内心，他们不可置信地捂着胸口，对于神来说，信仰是一切的基石，而艾欧刚刚所做的，正是让他们彻底失去了过去潇洒的日子。

遍布大陆的诸神都惊诧地叹了口气。在遥远的苏拉戈，狂怒者塔洛斯开始咆哮，“这不是想让我们依赖凡人？！”他年轻而强壮的圣者仅剩的一只眼睛因愤怒和震惊而瞪圆。

“依赖他们，甚至不止如此。”艾欧回答，“没有信徒，你们就会变得虚弱，乃至彻底灭亡。在此劫难之后，赢得凡人的信仰将会是你们必须全力而为的事情，你们甚至必须为他们服务。”

阳光明媚的泰瑟尔中，一个拥有丝绸般猩红秀发和红棕色眼睛的美丽女人看起来几欲呕吐。

“服务他们？”火发女神淑妮问。

“我说过了！”艾欧回答。

“不！”希瑞克大喊，“在我经历了这么多之后——”

“安静！”艾欧怒吼着，用手指着盗贼，“我不喜欢被以下犯上，别让我为新神的选择后悔。”

希瑞克的眼睛一片茫然，他震惊地盯着艾欧。

“这就是你寻求的回报，不是吗？”艾欧问道，眼睛始终盯着盗贼。

希瑞克跌跌撞撞地走上楼梯，“的确如此！”他喊道，“我发誓会为你好好服务，我会心存感激！”

低沉而残酷的笑声从艾欧喉咙中逸出，“无需感谢我，邪恶的希瑞克。纷争，仇恨和死亡之神并非一份礼物。”

“不是吗？”希瑞克疑惑地皱起眉。

“你渴望成为神明，掌控自己的命运，拥有强大的力量，”艾欧说。

“你只能拥有其中两样——神性与权力，你的旨意行使在地上，如同在死者之国一样。托瑞尔的一切苦难也将属于你，任你心意地制造或增加，但你将永远不再懂得满足和幸福。”

艾欧停顿了一下，看向午夜，眼里带着饶有兴趣地说道：“而你最渴望的东西，希瑞克，永远无法得到了。我是你的主人，你为我服务……也为你的信徒服务。我相信你会发现，你不会比小时候穿梭在散提尔堡的街巷中时更‘自由’了。”

“等一下，”新任的纷争之神喊道，“我不——”

“够了！”艾欧厉声道，向希瑞克伸出手掌，“我知道你会很好的履行自己的职责，因为这是你唯一适合做的事情。”

午夜的心沉了下去，她对这一切的结果感到失望。

“原谅我，”她低声道，转身离开了楼梯。

“有些承诺无法兑现了。”她开始害怕希瑞克对生命意义的看法才是正确的——一次残酷的经历，并在无尽的痛苦和折磨中结束。

“午夜！”艾欧喊道，注意力转向了那位法师。

听到自己的名字，午夜慢慢转过身面对诸神的主人，“怎么了？”她挑衅般的问道。

“我受了伤，疲惫不堪……还失去了所爱之人。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