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素商自认从不是凉薄之人。

她有自己的感情，她重情也重义。在她的认知里，精神是一个人内核，感情是牵起精神世界的线。

大道三千，谁说一定要斩断情丝才能得道？

她要修的是她自己的道！

一直以来，拿得起，放得下，她坚定道心从未动摇。

所以，她成了，继续在她的道路上一路前行。

乔素商决定去园里走走，走到一半，袖子被人从后面扯住。

少女在乔素商后面跟着出来，欲言又止的样子惹人怜爱。

“道友，你有何事？”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不知你可方便？”

都追出来了，不方便你就不问了吗？

乔素商虽说有八卦之魂，但对方不主动说的她也不会逼人家说，除非对方主动盒她说。

“方便。”乔素商示意少女边走边说。

“听闻乔道友你跟伊伊一起去的秘境。”

嗯？

这不是众所周知吗？柳伊伊恨不得逢人就说。

小姑娘家都追到这了，还扭捏呢？

“我们跟着秦真人一起去的，你是想打听秦真人的事吧？”

少女不好意思抿了抿嘴。

“别不好意思啊，喜欢一个人很正常，打听喜欢的人也很正常。”

“你真是这样想的吗？”

“当然。”

“那你也喜欢秦真人？”

“那说哪种喜欢？欣赏还是崇拜？”

“不都一样吗？”

“不一样！”乔素商望着皎洁明月，和散落在四周的星宿。

“欣赏就好比我是人，秦真人是那一轮明月，可以相互欣赏，各有天地。”

“而崇拜就像散落在明月四周的浩瀚星辰，看似距离更近，却没有本我。”

少女似懂非懂，细眉微皱。

乔素商不好为人师，不想多说。但善良如她，为了守护少女美好的初心，还是把秘境里秦臻的事挑着讲了一下。

柳家一处院落中，一名男子也在望着明月，眸若星辰却透着清冷，良久，声音似清澈冷泉，“你来干什么？”

话音刚落，刚劲风刀打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