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之崡无奈的苦笑:“我发现的太晚了。没有证据。而且所有的交易是合法的。找不出破绽的,因为当初都是他们自己家里人亲自画押抵押的铺子。上面都明晃晃的盖着他们的公章。我也思考过造假。可让专业的师傅看过没有伪造的痕迹。”说着邵之崡叹了口气。
苏婉秋觉得还是不妥于是也皱起了眉头说道:“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要跟皇上提个醒。毕竟怀思王如此敛财目的肯定没那么简单。”
苏婉秋说到这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是的说道:“所以当初纹来钱庄对付吕子蒙的父亲是不是为的是瑞丰马场?这样他们就可以接着马场的名义直接与西域人做那些禁药的生意了?”
邵之崡眉头也忍不住一皱,觉得苏婉秋说的没错。不然他们为何没有像对待其他店铺东家一般。引诱家中纨绔抵押铺子。而是直接让吕博人抵押了吕子蒙。恐怕他们知道吕博人根本没有实权。吕老爷子将家中所有的权利都交到了吕子蒙手里。只要掌握了吕子蒙就掌握了吕家所有的运输通道。
这么想来,也许吕家的衰败一开始就是怀思王一党做的一个局罢了。若是如此怀思王果真是安奈不住了。恐怕他现在也怕自己步上太子哥哥的后尘吧。邵之崡忍不住冷笑。
苏婉秋不知道邵之崡想到什么有些。只是奇怪他的表情为何变的如此阴冷。这样的表情,两辈子加起来,她还是第一次在邵之崡的脸上看到。于是有些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吗?”
苏婉秋有些担忧的声音让邵之崡回过了神来。好像刚才那个一脸阴狠表情的邵之崡仿佛没有出现过。现在又是哪个面带微笑,让人如沐春风的邵之崡。可苏婉秋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
但邵之崡只是对她笑了笑没有解释。于是她意识到邵之崡恐怕不想多说,于是转移话题道:“虽然我们现在救了吕子蒙。可我觉的怀思王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的。”
苏婉秋刚说完,突然想到那天吕子蒙对她说的话。瞳孔忍不住缩了一缩。咽了口口水后满脸担忧的看着邵之崡说道:“我怕怀思王已经和西域的人联手对瑞丰马场出手了。”
邵之崡的眼睛也忍不住一缩。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解的说:“我这段时间没有得到任何关于瑞丰马场的事情呀。这话又从何而讲?”
苏婉秋再次咽了口口水,将那天吕子蒙告诉她,在被老鼠打了洞的货物中发现禁忌药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然后有些着急的说:“现在想来那仓库中会有老鼠就是件奇怪的事情。因为我曾听吕子蒙说过。他们马场将仓库外租。就怕有这些蛇虫鼠蚁祸害储藏物,还专门请了狸奴看管的。也专门放了药物驱赶。又哪来的老鼠。恐怕是早就挖好洞等着让人发现了。”
邵之崡点了点头觉得苏婉秋说的有道理。可想了想这么长时间过去,瑞丰马场那没有收到任何不好的消息。应该还没有被人发现。于是提议道:“不如我们借此机会去瑞丰马场看个究竟。”
苏婉秋赞同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