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秋立刻说道:“所以这些痕迹是瑞公公故意留下的?”
邵之崡点了点头说:“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毕竟这么干净的公主府留着这些翻动的痕迹也太说不过去了。最重要的是被翻了不止一边。我在猜瑞公公是不是想告诉我他们暗探内部有人来找过那令牌了。可是并没有找到。而那些有痕迹的地方就不要白费力气了。是帮我筛选过的。”
苏婉秋却摇了摇头说:“你说所有的地方瑞公公应该会时不时让人来打所。也就是说这目之所及,应该都没有机关或者藏着东西才对。”
邵之崡点了点头,苏婉秋突然又问道:“虽然这里是长公主的寝室。令牌有一定几率会在这里。可我觉的更大的概率应该在书房才是。从那里开始找岂不是更好吗?”
邵之崡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这整个公主府底下恐怕有不少的暗道,甚至还可能交错贯通。它的功能应该与味仙居是一个道理。瑞公公应该是有意让我知道他们在公主负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干些什么。只有这座寝室是不被剑势监听的。所以我才将你带到这里与你商量商量看有没有什么新想法。我下午本来也是打算再将书房仔仔细细搜上一遍的。”
苏婉秋听后忍不住感叹:“长公主真厉害。去世这么多年,公主府的人还替她将公主府运转的这么好。那我们要不现在就去书房看看?”说完忍不住看了邵之崡一眼。而邵之崡则是看着一幅画点了点头。
苏婉秋顺着邵之崡的目光看着那幅画一时之间觉得有些怪异。不能说是画怪异,而是哪里的布局有些怪异。
那里是东隔间,功能跟她的西隔间应该是一样的,当成了一个临时的小书房,可以在那里看书写字。桌子书橱都放在了南边的窗户下了。而北边的墙根做成了一个小佛龛的样子。里面放着个观音像。而靠近佛龛的东墙上正挂着那副画像,刚好透过隔断可以看到那幅画像。
画像下面也有个条案,上面有香炉,贡品,对面还有个蒲团。而这就是怪异的地方了。说明长公主并没有供奉那座小佛龛里的观音。而是供奉着这幅画。
而这幅画是一幅送子观音图。苏婉秋看着这幅画说道:“你觉得这幅画有问题?”
邵之崡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苏婉秋一时之间有些不解。邵之崡像是知道一般开口解释道:“若是不知道缘由的可能会觉得这画挂的很奇怪。可知道这幅画的来历就又觉得理所应当了。”
苏婉秋没说话静静的等着邵之崡的下文。邵之崡看着那幅画说:“我父亲母亲本就晚婚。当时给出的原因是先皇想将母亲多留在身边一些时日,说白了就是怕母亲手中的权力旁落。直到母亲年方二九先皇身体欠佳才给父亲母亲赐了婚。婚后父母为了让先皇安心便一直住在这长公主府内,很少甚至可以说几乎不与将军府联系。可成婚多年,母亲一直未有子嗣。所以从珈蓝寺求了这张送子观音图来。从那以后母亲就改供奉这送子观音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