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秋上了邵之崡的马车后才开口说道:“世子找我来是想说训练地的事吧?我听墨盏说了,你派人送了一批兵器过去。成色很新,新的上面甚至都没有打官印。这会不会惹麻烦?”
邵之崡笑着摇了摇头:“这点你放心就是,我既然敢送到你那里去。那我肯定可以保证没有问题。而且这批兵器没有打上官印才是更安全的。”
苏婉秋点了点头。却似笑非笑的打量着邵之崡说道:“原来你这么有本事,以前怎么不见你施展出来?看来这些年就算坐在这个椅子上,你也只不过是在藏拙而已。”
邵之崡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说道:“这个问题其实你我都知道答案,何必多说。现在想跟你说的有两件事情。一件是好事。另一件。我却不晓得是不是好事。”
苏婉秋见邵之崡并没有与自己说笑,立刻也收起了那种玩笑的表情。认认真真的等着邵之崡的后话。邵之崡想到要与苏婉秋说的事情。本来能与苏婉秋同乘一车的好心情便荡然无存了。
苏婉秋看着邵之崡阴郁下来的表情。心中有些不解。她纳闷儿的问道:“你不是说至少是有一件好事吗?为何却是如此的表情?”
邵之崡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件事对你来说是好事,可对我来说却不一定是好事。甚至还是一种悲哀。”
苏婉秋有些意外,她完全不知道这段时间护国公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又转念一想,能牵扯上自己的也不过就是婚事和之前邵之崡被下毒的事情。于是问道:“莫不是给你下毒的凶手已经找到了?”
邵之崡点了点头算是认同,接着又摇了摇头说道:“对也不对,不能算是找到了。在我看来只能说是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蒙着了。父亲稍稍逼了邵之岐一下,邵之岐就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幕后的指使确实是溪姨。只不过是别人动的手。只是那人藏得有些深一时没有抓到。可这是最诡异的地方。”
“溪姨在父亲的恐吓之下吓得将所有的事情都交待了。可是就是不肯说出那人到底是谁。她一直坚称自己没见过那人的真实容貌。但父亲断定那人肯定是府中之人。甚至就是我们身边之人。但是现在已经打草惊蛇,父亲如何都引诱不出那个人来。”
“所以护国公已经把护国公夫人给抓起来了吗?”苏婉秋有些兴奋的眨着眼睛,身子微倾的看向邵之崡
邵之崡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光是将她抓起来的事情了。现在她还有没有命活,都还是未知数呢。回头要等舅舅的定夺了。”
这让苏婉秋微微蹙起了眉头,这让她继续有些不解:“这件事报官或者是自行处理不就好了。为何还要让皇上定夺?”
邵之崡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苏婉秋说道:“这就是我想说的第二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估计邵之岐这辈子也不会再有娶你的心思了。而第二件事情就是舅舅可能想要她的命。因为她承认的事情里面还有害死我母亲这件事情。”
这让苏婉秋意外地瞪大了眼睛。她不可思议的问道:“这怎么可能?全京城都知道,你母亲和她何兰溪是最要好的姐妹。当初在京城中传说的不就是为了你,她才会心甘情愿的嫁给你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