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之岐听了何兰溪这话,猛的回身看着何兰溪有些不解的问道:“母亲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兰溪知道自己一时兴奋说走了嘴。赶忙打着哈哈说道:“没什么意思。只是以前出了个意外,跟你没关系。行了,我们赶紧去他院子里看看到底怎么样了,说不定等我们过去的时候,他已经不行了。那母亲是不是应该早些为他的丧事做打算呢?”
了无大师皱着眉头,正在床前给他行针。无生满脸焦急的站在邵之崡的床头盯着了无大事的一举一动。
何兰溪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笑骂着说:“你这死孩子说的什么话,母亲可什么都没做过?这次可不一样。这次他突然发病,体虚的很,你看这不就一次中招了。只不过用的都是对付妇人的那套法子。没想到他们母子当时都死在这个方子下了。”说这话时他根本就没有发现邵之岐情绪的不对。
从前他也曾以哥哥为目标,可是终于那一日,那个他最在意的人在他的面前说:“果真只是相貌相似啊。你呀还是跟你哥哥大有不同的。”那人眼中的惋惜,深深的刺痛了他。那一刻他恨,他恨为什么母亲将他带到这个世界上?他恨为什么自己的容貌会与哥哥看上去那么的相似。最恨的是为什么是哥哥先认识的他?难道在那人眼里,他只是哥哥的替代品吗?
一旁的邵之岐看着这样的何兰溪露出了一副厌烦的样子。这样的母亲,他真的讨厌极了。他永远不知道母亲的哪一面到底才是真心。平日里那样讨好自己,捧着自己的母亲,也让他感觉到了虚假。他暗自冷笑一声,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跟着何兰溪往邵之崡的院子里去了。他可不相信邵之崡就这么轻易的会死掉。
所以他曾发誓,不管任何手段,任何方式,他一定会超越自己的哥哥。要把哥哥已经得到的或者是还没有得到的,都通通得到。可这一刻突然听到邵之崡就要死了,他突然有一点茫然。他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说道:“怎么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会死,他可是邵之崡呀,那个被你下了多少次毒,被暗杀了多少次都可以化解的邵之崡呀。你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将他杀死?你呀,莫要被他骗了。”
之前邵之崡冷清的院落里。此刻站满了人。大部分是护国公带来的护卫和手下。无生的父亲康贤也默默的站在屋子门口。
终于了无大师满头是汗的,站直了身子,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打破了这一室的静谧:“贫僧已经尽力了,剩下的只能看世子的命数了。也许世子命不该绝能挺过这一关呢。”
听了了无大师的话,护国公闭了闭眼睛,然后猛的睁开,同时将腰间的宝刀刷的一下,拔出了一鞘。面色狰狞的看着府医说道:“现在你可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府医因为拔刀的声音瑟缩的趴在地上,哆嗦着身子,颤抖着声音说道:“国公爷小的真的不知道呀。小的只是开了个方子,那方子国公爷可以直接拿来看,就是一副普通的补血益气的方子,大街上随便一家医馆都开得出来。我真的没有乱开方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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