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安与邵之崡对视一眼,突然会心一笑的说:“那就有劳世子大人了。”
邵之崡也笑了笑,再次转身看向吕博人:“好,那便如你所愿。吕子蒙这一百板子,他挨了。但是你作为一个儿子,不孝不仁,要挟父亲,殴打妻子。上梁不正下梁歪。应当同受一百大板。不然我觉得不管是吕子蒙,还是堂下的一众人应该是对吕子蒙的惩罚不信服的。毕竟他是因为不孝才挨着一百板子的。”
吕博人一听还要打自己立刻不干了:“现在这案子是这小子告诉我,关我和老头子什么事?再说老头子已经死了。这事儿就已经过去了,你们管不着了。”
邵之崡笑了笑说:“据我调查,你父亲也才去世不到四年。从你的借据和你去烟柳巷的时间来看。你还没有出孝期便已经开始了。以我们大冀国的律法,父母去世至少要守孝三年。宋大人。”说着邵之崡再次看向宋世安,“不知这未出孝期就天酒地,宿柳赌博该如何惩罚。”
这宋世安捋了捋胡子装作一副思考的样子说:“这按照大冀律法。像吕博人这种情况就应该割去功名。然后再打一百大板。加上他情节恶劣。最少再加上五十大板。”
邵之崡点了点头,对一旁的众衙役一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他们俩上行。”
众衙役听到邵之崡的话,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把吕博人架了起来。吕博人一看要动真格的赶忙喊道:“我错了,我错了,不打了,不打了那小子的一百板子也不打了。”
此时堂上的宋世安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是哪里?你说不打就不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大堂外的院子里已经有衙役架起了两条木凳,手里拿着板子等在那里。吕博人这次是真的怕了,边哭边喊:“大人饶命啊,我知道我错了。我那二百两银子也不要了行不行?我这之前的伤还没好利索呢,如果再打一百五十大板,这是要了我的小命啊!”
众人并不听他的言语。两名衙役啪的一下把他摁在了条凳上。另一旁的条凳上吕子蒙二话不说,自己翻身趴了上去。一旁的衙役忍不住冲他伸出了大拇指。悄悄附在他的耳边说:“好小子有种!等会儿我会下手轻点。虽说有点儿疼,但是不至于皮开肉绽的。也肯定不会死人。你放心好了。”
只有跟着沈平他们一起来的那个汉子一脸忧愁的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悄悄地挪到了沈平旁边,揪了揪沈平的袖子:“这位兄弟。咱好好的把人带出来,到时候抬个死人回去。我不好交差呀!万一我们大先生发了怒,再把你家少爷给扣下。不让你们走了,这可怎么办呀?”
沈平听了那汉子的话,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又看向了邵之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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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