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何邈只淡淡的回应了一句,起身就要朝着床的方向走。
他累了,真的不想再跟沈晏礼争辩什么了。
“没闹别扭,你摆这副臭脸给谁看!”沈晏礼的火气压不住了,径直抓住了何邈的手臂。
他力气很大,何邈弱的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摇摇晃晃的,任由沈晏礼把他拽到了他面前。
“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沈晏礼实在看不了他这副样子,像是受了气的怨妇似的。
“我明天先回去了,还有工作要处理。”何邈语气淡淡的,情绪始终都是一副激不起任何波澜模样。
“回你妈个屁!”沈晏礼怒了,拽着何邈的手臂,径直朝着不远处的床走。
何邈连挣扎都没有,似乎早就习惯了沈晏礼的暴躁与狂怒,被拽着手臂,任由被压在床上。
“要我怎么做才行,嗯?”沈晏礼身高和体重都有优势,将何邈牢牢地禁锢在床上,脸色阴沉的厉害,“为了你,我千里迢迢跑到京市,冷的要命,你还想让我怎么做!”
“没有,小鱼是个不错的姑娘,你别利用她了。”何邈声线淡淡,可嗓音却极柔,是先天带着的柔度,听得人心里发暖。
“你这是在替她打抱不平?”沈晏礼的声线危险,随时都可能爆发。
何邈敛了下眸子,本能的避开了沈晏礼阴狠的眼睛:“邵家是豪门大院,怎么会同意把自家的血脉过继给沈家,别难为小鱼了,毕竟她是你的亲外甥女。”
“他再豪门大院又怎么样,沈家是皇室,他就得乖乖服从!”沈晏礼每个字都说的咬牙切齿。
他表面说的是邵家,实际上却是说给何邈听的,他的权利,足够让他插翅也难逃,趁早死了离开他的心,乖乖的陪在他身边。
“宴礼,你别这样。”何邈实在喘不上气,手掌推搡着沈晏礼的肩膀。
“怎样?”沈晏礼邪笑,像是一头成了精的老狐狸,“不说最喜欢我吗?有多久,我们没在一起了,不如就今晚……”
“宴礼,你别这样,我伤还没好……”
何邈的话没说完,声音便湮没在了沈晏礼疯狂的吻中,他像是狂风暴雨,冲刷着何邈心里的每一个角落。
原本,他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他会变好的,可现在,他却彻底绝望了。
沈晏礼脾气来的疯狂,去的也快,一个小时便又恢复如常。
“伤没好怎么不早说。”沈晏礼站在床边,睨着床上的何邈,将一条湿毛巾扔在了他身边。
何邈垂着眸子,眼底有痛苦的神采,却被他压抑着,只动作缓慢的擦拭着渗出的血液,清理好伤口。
“我跟宋闻笙的事儿已经翻篇了,你用不着多想。”沈晏礼靠在八仙桌旁,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
“嗯。”何邈只淡淡的应了一声,随手将毛巾扔在了床边,很熟练的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有消炎止血的药。
跟沈晏礼在一起,药,他是常备在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