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时母碎碎念。
时月听了很不高兴。
明明是他们的错,到头来却怪在自己身上。
时月不耐烦地开口道:“关我什么事?要不是你们把人得罪了,人家怎么会非要你们赔偿?再说,你们又不是没看到她那个态度,我能想什么办法?你们到底走不走,不走我自己走了。”
“走走走,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最近跟变了一个人似得,现在是一句也不让人说了。”时母忍不住唠叨道。
“呵!”时月在心里冷笑一声。
她不过是看穿了而已,父母以前总说自己一碗水端平,说对她比对弟弟好,实际骨子里还不是重男轻女。
她小时候成绩那么好,爸妈都没有说要为她买学区房。轮到弟弟,他们就计划着要买房,还商量着以后要把房子给弟弟当婚房。
甚至连她毕业后的工资都算计上了,还想着让她一起帮忙还贷款。
她算什么?
不过是帮弟弟铺路的工具而已。
……
盛宁安报完名后,便拖着行李箱去找宿舍。
宿舍在四楼,盛宁安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行李箱拖上去。
宿舍是四人间的,盛宁安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到了两个室友,一个在整理行李,另一个正在擦桌子。
看到她进来,两人热情地招呼出声。
盛宁安的视线落在两张空床铺上,看了一眼上面贴的名字,才发现对方擦的是自己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