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朝野上下纷纷对他噤若寒蝉。
现在的他,如同暴君,谁都不敢上去说一句话。
整个朝野,都变得非常谨小慎微。
唯他是从。
宴瑾溪不记得自己杀过多少人。
时间一点点流逝。
她依旧没有她的踪影。
宴瑾溪每天上朝下朝,他住在公主府。
另外收拾出来一个小房间。
里面放慢小孩子玩的玩具。
拨浪鼓,虎头鞋,风筝,还有漂亮的小衣服。
几十个柜子里面全是小孩子的东西。
他每天都要来这一趟,把自己关在房里,什么话都不说,吃着亲手做的榴莲酥,把自己喝的烂醉如泥,吃到吐。
然后继续上朝,下朝寻找她的消息,找不到,继续杀人,喝酒吃榴莲酥,喝到醉,吃到吐。
把自己的身体整垮,日子过得像条死狗。
公主府里的下人都看得郁闷。
你说摄政王爱公主吧,可他从未承认,之前对公主的好视若无睹。
你说他不爱吧!
可他偏偏又摆出这样一份情深后悔的模样,感动自己,心疼别人。
令人都无法确定他到底是如何想的。
今儿个,摄政王又喝醉了。
传入府邸的沈悦柠直踹门进来。
“我倒是要看看,瑾溪哥哥,你还要为那个女人堕落到什么地步?”
成为朝堂的千古罪人,担任骂名。
他杀人如麻,手段残暴。
似乎陛下走后,就失去了人该有的感情和软肋。
活的像个傀儡,冷血无情。
对沈悦柠的百般示好,置若罔闻。
沈悦柠都要等成老姑娘了。
她已经跟裴淮和离了。
再不嫁人,真要成为全京城最老的姑娘了!
沈悦柠只能拖着宴瑾溪。
“瑾溪哥哥,你醒醒吧,她已经不在了!”
“可是你有我啊,我还在你身边,我会永远永远陪着你!”
“你会陪着我?”男人浑浑噩噩望着她。
“是!”沈悦柠咬着下嘴唇:“你有我,我会对你不离不弃。”
她喝了口酒壮胆,整个人都是激动的。
要不趁着他酒醉,跟他睡了?
就在公主府里,这样一来,他就不会不认账。
沈悦柠颤抖地解开腰封。
然,下一秒。
她就被推的一个趔趄。
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狼狈死了!
“滚,什么玩意儿,也配碰我?”
男人颤颤巍巍站起,俯首居高临下盯着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
眼神里的厌恶仿若要喷薄而出。
如同沈悦柠是一只传染体。
公主府外面的下人一个个都忍俊不禁。
真是丢人呢!
还想来公主府勾引摄政王一个有妇之夫?
这女人果然是人尽可夫的b子。
难怪现在全京城的人都在传,沈悦柠水性杨,是个男人都勾引。
难怪裴淮那么爱她都要跟她和离。
能不和离吗?
再不和离,都要染头了!
谁受得了?
宴瑾溪目光红地充血:“谁让你来的?”
“滚,再出现,我杀了你!”
鹰隼的眸是偏执的红。
勃勃杀意。
沈悦柠下意识一抖。
宴瑾溪满脸阴鸷:“将她丢出去,再放她进来,本王不介意手上多沾满一点血。”
看笑话的下人们登时头皮一麻。
不敢迟疑。
立马进来把沈悦柠压住,也不管她是否衣衫不整,抬起就往府外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