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瑾溪,你是我的。从身到心。”
“我……”不喜欢你。
这句话如何也说不出口。
他的喉咙仿若这一刻被扼住。
容婳对着他笑,强势霸道:“皇家女子绝不认输,你现在不喜欢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也喜欢上我!”
她就是那么自信。
比天空那一轮弯月还要自信狂妄。
那一刻。
直到很久,宴瑾溪都记忆尤深,无法忘怀。
他再也没遇到一个比她还要明媚璀璨的女子。
容婳买了很多东西。
两人回到府邸。
她让袖侧送宴瑾溪回房,自己则命人给他烧水泡澡。
用她的话说。
驸马爷累了一天。
胳膊应该很酸了。
泡个澡可以减疲。
佣人眼观鼻鼻观心。
也不去疑惑为什么这位被禁足的驸马府突然又荣获盛宠了!
公主做事他们做下人的本就猜不透。
皇家的宠爱本就阴晴不定。
“公主?”
“嘘!”容婳小声地命令:“都下去吧!我亲自拿进去!”
宴瑾溪在泡澡。
他是个洁癖的人。
洁癖分人。
脱了上衣,男人精装的身躯裸露在空气中。
刚要解掉裤子。
眼神蓦地一变。
“谁?”
他吩咐了不让服侍。
居然还敢有人胆大包天地进来?!
“是你?”宴瑾溪伸手去抓衣服:“不知公主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行了,别遮了!你浑身上下还有那一处是本公主没见过摸过的?”
宴瑾溪:“……”
容婳拿着一盒膏药过来。
站到他面前。
伸手欲摘掉他手里摇摇欲坠的外套。
宴瑾溪躲开:“公主烦请自重!”
他耳尖有点红,还有点热。
他猜想是浴桶里的热水熏的。
“紧张什么?”容婳强势拿起他手指:“本公主是来给你擦药的。”
“是本公主冤枉你了!”容婳将他拽到一边,压着他坐下:“袖侧都跟我说了,你这伤啊,是为本公主受的。”
“公主误会了,这伤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到的。”
容婳挤出药膏,蹲在他脚边:“你呀,就是嘴硬,心里明明还是有点本公主的位置的,偏就是不承认。”
她轻轻给他上药:“还好本公主心胸宽阔,不跟你计较!”
他别过脸。
耳尖再次泛红。
不敢与她对视。
他还衣衫不整。
两人孤男寡女的,不成体统。
容婳温柔给他上药。
药膏冰冰凉凉的,涂抹在手指尖上,让几颗难看的小泡泡没那么疼了!
容婳给他仔细擦完药。
起身,盖好药膏。
“好了!”
将药膏放到一边桌子上。
宴瑾溪蹙眉:好了,她怎么还不走?
容婳像是能读懂他的心思:“大夫说你的伤口不能碰水,要不,本公主帮你洗澡?”
“万万不可!”他大惊失色道:“公主乃万金之躯,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你……是舍不得本宫纡尊降贵,还是害羞了?”
“臣自然是怕折损了公主的万金之躯。”
“撒谎!”容婳无情拆穿他:“你的脸是红的,声音是颤的,眼神还不敢看本公主,分明是害羞了!”
“驸马,既然对本公主有那么点意思,何不正视自己的心?”
“臣并没有,臣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公主不是知道吗?”
容婳脸色秒变难看,一把扼住他肩臂。
“你就一定要在这种时候激怒我?说点好听的话讨一下我欢心是要你命吗?”
“臣只是不想公主把精力浪费在一个不可能的人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