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瑾溪沉着眉眼将她往外拽:“请公主恕罪,本官有急事要跟公主相商,只好得罪了!”
“驸马,您要带公主去哪儿?”
小红在后面狂追。
宴瑾溪瞪了他一眼。
小红猛地止步。
宴瑾溪弯腰抱起容婳一路飞回他房间。
到了房间。
容婳挣脱自己被抓疼的皓腕。
女人扬起眉梢,兀自坐在旁侧的大床上:“驸马想好保谁了?”
“是!”男人低声应道。
容婳勾起红肆的唇:“让本公主来猜一猜,你选的是你的父亲?”
“是!”
“本公主就知道,本公主挑上的男人,自然不是个忘恩负义,忤逆不孝的。”
“公主现在可以让陛下放过本官的父亲了吧?”
“本公主的手疼,拿不起笔!”
男人上前:“刚才是本官冒犯了,请殿下恕罪!”
公主将雪白纤嫩的葇薏递上去:“本公主的手都要被你捏断了,你给本公主揉揉,兴许本公主一高兴,就让父皇放过你父亲!”
“希望公主说话算数!”
男人弯下尊贵的身形。
拿起她纤细的手腕。
他受伤的手没得到好的包扎。
碰的容婳满手血。
“算了!”容婳挣开:“别揉了,本公主早命人进了宫请求父皇收回成命。”
“别以为装可怜本公主就会心软!”她捏起他下颌:“这次就先放过你,要有下次,绝不善罢甘休。”
容婳扭头就走。
很快!
一名大夫匆匆赶来给他上药。
“驸马的手没有大碍,我开点药,这几天别碰冷水,很快就可以好了!”
大夫叮嘱了几句,离去。
丫鬟也收拾着要离去。
宴瑾溪倏然叫住道:“公主她……今晚还过来吗?”
丫鬟恭敬回道:“公主说您有伤在身,这几天不宜房事,她会在红公子那边歇息!”
宴瑾溪:“……”
面色不禁涌起一抹尴尬。
他又不是关心她去哪儿留宿。
巴不得她别来,永远别来!
宴瑾溪躺在床上。
辗转反侧。
短短几天的日子。
他的人生就经历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这些都是他措手不及的。
他睡不着。
手心被包扎的伤口隐约发烫。
脑海中不禁浮现昨夜的旖旎。
他们都是第一次。
她很疯狂。
他……
叮——
宴瑾溪陡然从旖旎的画面中回过神来。
翻身来到窗口。
取下信鸽脚下的东西。
趁着月色将鸽子放飞。
看完,男人面色凝重。
翌日。
宴瑾溪一早就被伺候着洗漱穿衣带到大厅。
丫鬟说:“您是公主府的驸马,您才是男主子,这些男宠们都要跟您请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