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穷酸乞丐。
穿得寒酸。
应该是不小心窜进来的。
里面传来一声咳嗽:“咳咳咳~”
婢女顿时大惊失色,哪里还顾得上这挡路的乞丐。
“驸马,您没受惊吧?”
这位可是公主目前的红人呐!
可万万不能受到一丁点儿惊吓。
“咳,有点不舒服,帮我找一家最近的医馆,我想去看看!”
婢女:“这……”
“怎么,是不能去吗?”
婢女:“能,自然是能去的。”
“你放心,本驸马不会跟公主说起刚刚的事情!”
“谢驸马!”
婢女激动地道谢。
找了个就近的医馆。
“驸马?”
“你们在外面守着,我自己去就好!”
“那……您快点,可千万不能赶在公主后面回府。公主知道了,不光会处罚奴婢,您也会跟着牵连。”
这也是在给宴瑾溪提醒儿。
“我知道了!”
宴瑾溪进入医馆。
婢女和一群人在外面候着。
“客官是来看病的吗?这里不方便操作,还请里面请!”
“有劳!”
宴瑾溪跟对方递了个眼色。
便拂开帘幕走了进去。
里面。
一见他来的桃色少女飞快扑过来。
“瑾溪哥哥,呜呜呜,你可算是来了!悦柠好想你!”
宴瑾溪抬臂,下意识想推开。
半刻。
伸手轻拍少女瘦弱的脊背。
“别哭,我没事!”
“你骗人!”沈悦柠哭得梨带雨,都糊在他肩头:“都是我的错,害你娶了不喜欢的人,瑾溪哥哥,我对不起你!”
宴瑾溪为难地看了眼对面的裴淮:“这不怪你,是我心甘情愿的,倒是你,不是让你跟裴淮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公主的脾气阴晴不定。
眼瞅着她转移注意力了!
万一啥时候又发起病,要来追究他们俩?
饶是宴瑾溪智多近妖也无能为力。
裴淮摆了摆手:“别看我,是悦柠说,要是得不到你的祝福,她也良心不安。”
“孩子气,就算你们回来了,又能做的了什么?”
他今天可是亲眼目睹了老皇帝对公主的宠爱。
恐怕是公主要天上的星星,老皇帝都愿意亲自给她摘下。
沈悦柠抽噎着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公主不放过我们,即便是能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不如跟她好好讲道理,我相信公主姐姐会理解的。”
“是啊!”裴淮也迎合道:“我跟公主相处过一段时间,对她也算是有几分了解。
她除了脾气火爆,性格傲娇了一点,但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只要我们好好跟她谈,我相信她会理解的。”
宴瑾溪抬起指腹给沈悦柠擦拭眼角:“算了,既然都回来了,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裴淮盯着他手指,一把将沈悦柠拽出他怀抱:“喂,你别太过分啊?虽然是你救了我们,但……一码归一码,你也不能挟恩图报。”
那意思就差明着说。
沈悦柠是他的。
你丫休想染指。
“裴淮,你别这样说瑾溪哥哥,我和他只是朋友,他就像我的哥哥一样,我们是知音。”
说到这里。
沈悦柠似乎想起什么。
她从兜里宝贝地摸出一份卷宗:“瑾溪哥哥,这是我给你填的词,你看喜不喜欢?”
明月几时有,水调歌头。
苏轼的。
无论是意境还是词都没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署名写的——沈悦柠。
宴瑾溪好琴。
前段时日刚做了一曲。
奈何词不达意。
便久久没填好。
如今配合着沈悦柠的歌词。
他顿时有种他相逢故音相见恨晚的既视感。
“这些都是你填的?”
(本章完)